朝第二据点的新狩猎路线很顺利,一路横推无敌。
从赤鳞兽到铁甲犀牛,未能给战士造成一点伤害。
从地图上看,这一路上还有五头强大的妖兽,下一头妖兽叫“暴猿”,一头力大无穷,又灵活异常的强大妖兽,据族中记事的描述,暴猿最难缠的是一但狂暴,几乎实力凭添三倍,不知痛庝是暴猿的狂暴后最令人头痛的麻烦。
以伤换伤、以命换命这种战斗会对战士造成伤亡。这是令王守义头痛的事情,特别狂暴后的实力变化翻天覆地,让这种战斗的方法,危险增加十倍。
还有一个为难的地方,就是特别难找,没有固定的巢穴。
王守义揉了揉额头,想在羊皮地图上找出暴猿可能存在的地方,然而图劳无功。
火老数次进入丛林,有副地图就不容易了,特么还带着这路线上的妖兽,己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了。
……
王守义看得头昏眼花,决定自己先行去探查一翻。
即然延当年先祖战神的大军进军路线狩猎,开劈新路线,就不能绕过暴猿,要一路扫除隐患危胁。
“诸位,下一头妖兽名为暴猿,游走于丛林之间,无固定的巢穴。暴猿力大无穷,又灵活异常,更有天赋异能狂暴,能爆发原本颠峰的三倍实力。”
“注意几点,一、灵活代表迅速很快,若是被它发现,你可能逃还不了,只能硬拼。二、狂暴,狂暴后的实力信增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痛疼,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战斗。三,是未知,但凡妖兽都有不凡之处,这头暴猿除了族中记事的描述之外,眼尖、耳聪、鼻灵又或其它异于凡兽、荒兽处,还不知道。”
王守义双手按着羊皮地图,把己知和猜测的东西告诉众人。
“阿大,你说说你的想法。”熊二握了拳头,一头暴猿是个不错的对手。
“未探知踪迹之前,所有的办法等于零。对手都找不到,空有想法是没用的。第一步是找到暴猿。”
“大家来看地图,暴猿的活动范围比赤鳞兽和铁甲犀午加起来都大。纵横方圆近三百里。我判断,暴猿未狂暴之前,实力应强于相临的铁甲犀牛,但也有限,至少铁甲犀牛活下来了。而超出这个范围之外,就是另一头比暴猿还要强大的妖兽天牛的地盘了。”
“从暴猿的实力和活动的范围,某确定一下我们探查暴猿综迹的人员。一,实力必须达到大成,也就是达到先天。这一点,所有的战土有近半符合。二、经验,前方丛林是未知的,必须有丰富的经验能确保自己能活下去。三、联络、大成境或许可与暴猿对抗,但暴猿一但狂暴呢,起码相当先天三镜入势境的正常战力。所以联络很重要,不仅是为了杀死暴猿,还为保命。我不可希望有一个战士死亡。”
“人员分配如下:马长江、高大树一组,王智和小点点一组,李桂和吴桂一组,熊哥一个人一组,我和金子组,一到六组的队长,两两组队。共计八组,再加一组,大哥和礼哥带领未组队的战土,走中路,一为探查,二为支援。三百里,九组人,以暴猿那么大的个头,只需稍微小心一点,就不会错过。三、五天之内就会有消息了。”
“记住,未狂暴的暴猿或许你觉得可以一战,但狂暴后就未知了,就是你强于狂暴后的暴猿,面对不要命的战斗,一不小心就是要命的节奏,不要私自动手,最好等大家集合,趁未狂暴前,一击必杀。”
“阿大……”熊二上前一步,叫了一声。
“熊哥例外,可以随意出手。”熊二话末出口,王守义就开了口,他明白熊二的心思。
熊二就是另一个霸,自从被野猪王挑战重伤之后。每次狩猎都第一个冲在前面,只为磨练武技。平日排练、药浴更是刻苦、没有停过。
十年磨一技,一门八极拳早己大成。达到以气驾形,己超越原来八极的框架,八极武意,被熊二磨练成了战天斗地的无敌之念。
“嘿嘿……好好好。”王守义话一出口,熊二就裂确笑了,脸上己看不到当初的狡猾和精明,一脸的憨厚。仿佛这十年练功练傻了一样。
王守义见熊二一脸的憨像,又瞧了瞧大哥的老实样子,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古人都这么会隐藏真实的自己吗。”
“看到熊二和大哥的样子,王守义觉得自己穿越几千年的时光和智慧有种喂了狗的感觉。”
“哎……就这样了,明早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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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深入,苍天古树越让人心生感叹。
树上是一个世界,树下是一个世界。
这己是离部落近四百里的深处,两三人和抱的大树己是常见。
而王守义面前的这棵树更是十人合抱之粗。
“一树可成林,一树可遮天,一树一世界,一树可成史。”
王守义仰头向上望去,不见天空。只有密密麻麻的树杆密叶,连一丝阳光都洒不下来。
小松鼠捧着硕大的脸在树上跳来跳去……各种的鸟儿在深处鸣叫,几只落单或猴子一家在树上悠闲的抓痒。
……
树下,深幽的光线,在火光中显出了异样的美丽,蓝色的虫子,散发着光芒,犹如繁星当空,流动的光彩。
偶尔飘落的树叶,一荡一晃,打着旋儿落下,如同排彩后的舞蹈,又天然的没有一丝匠作之气。
“噼里啪啦的火堆燃烧的声音,就像在为这片安宁的世界喝彩。”
……
深秋本己有冷意,可在大树的世界下,温暖依旧。
王守义随意的添加了几跟枯技,让火燃烧得更旺一些。
难得有此心情,不如做点烧烤。
包里除了肉食,还有三个地果,调料到是还有不少。
石板己热,一决切好的薄牛肉摊上,迅速起了白烟,小刀一翻,牛肉背面微焦,撒上调料,再用小木掍一卷,牛肉卷就成了型。
金子正努力地把地果切成丝,阿义喜欢吃切成丝,炸熟或烤得微焦的地果丝。只是地方太简陋,切成细丝有点难,但金子仍努力的与地果斗争。
一卷带着热气的牛肉卷停在了金子的嘴边,烤得刚刚好,微焦,不失鲜嫩,又有嚼劲,一面滴上几滴蜂蜜,一面香辣麻咸。
金子一口吃下,香味在嘴里打转,很快辣味在舌头上入侵,随之后来的微麻让辣味变成了火线又快速隐去。咸味又来,伴着假焦的牛肉,轻轻一咬,似乎打破了蜂窝,鲜嫩的肉质,伴着香甜的峰蜜,如炸弹一样在口中炸开……
“嗯……好吃。”金子抬起头,擦了擦汗水,口味有些重,才那么一下,就辣出汗来了,很适合在这个寒冷的冬节吃,特别是牛肉卷内的蜂蜜,化解了烧火的辣味,让人欲罢不能。
“刷刷刷……”
王守义挥刀如风,残影一闪即逝,石板上整齐的铺了一层牛肉。
暗红色的牛肉变白转黑,白烟冒起,飘往树顶……
吃肉一定要大口,翻肉,撒调料,小木掍粘点蜂蜜,卷上,牛肉卷又做好了。
王守义再次把牛肉卷递了过去,金子摇了摇头,小嘴鼓气,冲王守义嘟嘴,示意正在吃。
“拿着,好多呢。”王守义粗暴的把牛肉卷往金子的旁边一放,又弄起牛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