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月舞的讲述,白巧儿惊愕得都说不出话来,甚至眼角还流下了眼泪!
“你不是挺讨厌武玄的么,怎么还替他伤心?”白月舞此时也是心乱如麻,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我也不是讨厌他,只是觉得他对小姐您不好而已!其实,我还是挺敬佩他的。尤其是他今天父母惨死,多惨啊!这个凶手实在太可恨了,小姐您可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
“说的是啊,这也是我找你来的目的。”
“我?我又不是羽衣卫,小姐您找羽衣卫查就是了!”
“不行,如果那个凶手能偷到我的腰牌,那必定和这羽衣卫府中的人有勾结。我若派羽衣卫的人去查,必定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派你去暗中打探,你只需帮我问一下今天有谁出入我的屋子就好。”
白巧儿立刻明白了白月舞的意思,立刻就出去打探去了。
屋中只剩下白月舞一个人,她这时才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看着房顶……
白月舞就这么躺了一天,直到第二天的傍晚,白巧儿冲进白月舞的房间时,她才稍微有了点反应。
“小姐,查到了,我查到了……小姐你怎么了!”白巧儿见白月舞这个样子,连忙把她搬到了床上,帮她活动手脚。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动弹?”
“我……我只是在想,我和武玄经此一事之后,还能不能……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了。”白月舞一天没吃没喝,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肯定会的,武玄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白巧儿不断地宽慰白月舞。
“对了,你刚才说查到了,查到了什么?”白月舞现在只关心凶手的事,其他什么事都不关心。
“我从一个小童子嘴里打听到,进出您房子的只有一个小丫头柔儿,但我发现,这柔儿竟突然人间蒸发了!”
白月舞点点头,缓缓说道:“那说明这柔儿应该是被凶手藏起来或者灭口了吧。”
“我猜也是,那小姐,我接下来该怎么查?”
“容我想想……柔儿是哪里人?”
“她好像是扬州人士,怎么了?”
“我记得白月康的大管家也是扬州人是吧。”
“对啊。”
“好了,我明白了。来巧儿,给我更衣!”白月舞一下子就从床上做起来,平静地说道。
“小姐,您要去干什么?我怎么觉得您脸色好像不太对?”白巧儿看得没错,此时的白月舞虽然语气平静,但她的脸上此时阴晴不定,双眉紧皱,似乎正为什么事苦恼。
“不用废话,还不快给我更衣!”白月舞突然发怒,吓得白巧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问:“小姐,哪套衣服?”
“把我那件薄纱衣拿来。”
“什么!小姐这大晚上的穿这么薄的衣服不会太冷了么?”
“无妨,去吧。”
白巧儿见白月舞如此坚定,也不敢再多说,连忙给白月舞换上了那件薄纱衣。
等换好了纱衣,白巧儿再看白月舞,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小姐,您这件衣服对男人的杀伤力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