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要知道这可是三年前的铁案,想翻案太难了。”
……
“李员外,有人举报你,三年前的秦赵氏杀夫案的真凶是你,是你污辱秦赵氏时,被秦龙发现才痛下杀手的,而后更逼迫赵书生为你顶罪,你可认罪?”李子明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声音威严。
“大人,这纯属诬蔑,连帮凶赵书生都已认罪,这怎么可能与小民有关?”听到李子明如此说,李员外先是脸色一白,而后强自争辩。
“大人,这与李员外无关,纯是秦赵氏勾引小生合谋做下的。”这时,赵书生却磕头说来。
“哼,死到临头,还互为袒护,来人,带证人赵天上来。”见证,李子明冷哼一声,从旁边的签令筒中,抽出一块签令牌朝着地面一丢。
堂外,一名衙役带着穿着短衣小褲,戴着一顶小帽的赵天走进,看到赵天,李员外立时脸色大变,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事物一样,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惊惧地叫道:“赵天,你怎么清醒过来了?”
“李员外,你想不到吧,三年前,秦嫂子家中你给了我一记闷棍,让我痴傻了三年,如今天可怜见,让我重新清醒过来,这是老天要找你算帐了。”看着李员外,赵天眼中有着极浓的恨意,而后在堂前跪倒,朝着李子明磕起头,“草民赵天见过县令大人。”
“赵天,你将三年前秦赵氏通/奸杀夫案的整个过程当堂说一遍,让案情大白于天下。”李子明手中惊堂木一拍。
“回大人,案情过程是这样的……”当下赵天将秦赵氏杀夫案的整个始末当堂再诉说一遍,听着赵天的诉说,所有的百姓都愤怒了。
“想不到秦赵氏杀夫案竟是李员外这人面兽心做下的,我说,秦赵氏一个多么心善的人,怎么可能会与赵书生通/奸杀夫?原来是李员外见色起意,杀害秦龙,更伙同赵书生指证顶罪。”
“大人,一定要让他伏法,让他伏法。”
……
“李员外,现在你还有何话说,还不认罪?”李子明手中的惊堂木再次一拍,威严的气势混合着在场百姓的愤怒压向李员外。
李员外当下身体一顫,俯身在地,朝着李子明重重磕起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大人,是小生糊涂,小生糊涂,这秦赵氏并没有与我通/奸杀夫,这一切都是李员外做下的,三年前的夜里,李员外找到我,说要我替他顶罪,承认与秦赵氏通/奸并合谋杀夫,否则他就会杀了小生老母,如小生听话行事,他就会好吃好喝供养老母一生,是小生糊涂啊!糊涂啊!求大人饶命!”赵书生当下俯身在地,将事情的真相说出。
“大人,赵书生的话并不属实,三年前是小民要他为我顶罪的,可却并不只是因为他的老母,而是另一樟罪案,赵书生表面看孝道斯文,其实暗地与小民府上的一名妇人相通,致使那名妇人身怀六甲,赵书生怕事情敗露,将之杀害沉河,而这恰好被小民知道,才逼迫这赵书生就范的。”此时李员外心神大乱,本着拉一个陪葬的想法,将赵书生顶罪的始末也说出。
当下引起一阵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