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子就等着看你的礼物!”
几人抚掌大笑,太和殿又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此时夜色渐深,苏金城拍了拍赵君虎的肩膀,忽觉触手冰冷,瞧见赵君虎的眼神,心中一凛,指着一队士兵道:“换班的人来了,咱们回去吧!”
赵君虎眼神才恢复正常,也不话,跟着他往回走去。
他们住的地方离太和殿不远,吕一飞还是很体恤下属,虽然布置了巡逻的工作,也提前在附近找了几间空房子供自己的士兵休息。其他有些来得晚聊士兵便只好睡在空地上。
两人刚走不远,忽见有人喊道:“不好了,铁牛哥被人打了。”顺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铁牛被打关我什么事?赵君虎忽然想起张铁牛就是王承恩,拔腿就跑。
途中顺子简单起事情的经过。原来王承恩跟着他们几人回去后,几人肚子饿得咕咕叫,余义庆等人便出去找吃的。结果有十几名士兵冲进来叫他们挪地方,王承恩、顺子和他们了几句,对方竟动上了手。顺子见势不妙,找个机会跑出来报信。
一所住处内,几个大顺士兵正围着鼻青脸肿的王承恩嬉笑挑衅。
其中一个大个子士兵一巴掌扇在王承恩脸上,“你他妈还挺硬气的,居然敢和大爷抢地方。”
另一壤:“你他妈行了啊,把人赶走完事。老子只想早点睡觉,今可把老子累个半死。”
大个子士兵一脸凶相,“不行,老子得让他长点记性。奇怪,你这子脸怎么就这么白呢?”
又一壤:“你他妈烦不烦,脸白就是太监,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个子士兵笑道:“老子就来检查检查这子是不是太监。”罢便要脱王承恩的裤子。
王承恩两眼通红,他作为崇祯的红人,又是司礼秉笔太监,谁对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几时受过这种气?
只是此时他却不敢大闹,生怕动静闹大引起别人注意,万一身份败露便连累了皇帝。所以忍气吞声不敢还手,只是死死抓住腰带,拼命躲闪。
有几人嘲笑道:“你行不行啊?连个白脸也抓不住!”
大个子士兵在大家面前丢了面子,动了真火,忽然一脚将王承恩踹到在地,哈哈一笑逼了过去。
此时三人正好赶到,赵君虎在最前面看得清楚,正欲拔出碎玉剑,忽觉不妥,随手捡了块砖头,上前狠狠砸在大个子士兵的脑门上。
那人眼前一黑,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头上鲜血如注,软软倒了下去。
其余人见自己兄弟吃亏,发一声喊,一拥而上和三人打在一起。
赵君虎被几人围住,他怕引起对方的怀疑,不敢用拳击的技巧,只是挥拳乱打,寡不敌众之下,脸上挨了好几拳。
他心头火起,突然一记后手直拳将一人打倒在地,扑上去死死扼住那饶脖子。其余人大惊,连忙上去帮忙,无数的拳头和脚落在赵君虎的身上。
赵君虎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却始终不松手。那人脸色开始发紫,呼吸甚是急促。
又听见一声大喊,余义庆等人正好赶了回来,二话不,便冲过去加入战团。
余义庆一加入,场上形势逆转,那队士兵抵敌不住,连连后退。赵君虎压力大减,正要松手,忽见王承恩鼻青脸肿,手上加劲。
眼见同伴即将断气,十几名士兵急得跳脚,却硬是冲不过去相助。
忽然一名士兵道:“果毅将军到!”吕一飞脸色阴沉走了进来。
那队士兵似乎认识吕一飞,停止了打斗。有一人动作稍有点慢,脸上已经挨了吕一飞一鞭。
“怎么回事?”吕一飞慢慢收好鞭子。
那队士兵的头领正要话,顺子抢先道:“禀将军,他们想抢咱们住的屋子,还打伤铁牛哥。”
“你敢动我的人?真是有眼无珠,看来这眼睛也没啥用!”吕一飞叹了口气,仿佛为一个老朋友感到惋惜。
那人似乎很畏惧吕一飞,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将军,望将军大人不记人过,人定当做牛做马,为将军效力。”
吕一飞叹道:“晚了!”鞭子像闪电一般刺向那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