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心甘情愿！

而聂凡便是他们献祭的对象，一股股气机从恶魔棋灵身蒸腾挥发，如魔爪招摇而出，最终缠向聂凡。

“力量！”

聂凡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之前那股从棋灵身摄取力量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而且更畅快，更彻底。

这一次是恶魔棋灵的主动献祭！

血肉在涌动，聂凡的气息在疯狂暴涨…

属于棋主的馈赠之一！

“嗡！”

这份力量要比之前还要猛烈，聂凡隐隐觉得经脉都被撑得发涨，气海堵塞，似乎随时都会溢出，但聂凡并没有阻止这种近乎野蛮的侵略，双道台早已转动，以更加野蛮的姿态将这些纯粹的力量炼化灌入，他在承受着，他要承受着。

他受得住！

蓦然，聂凡道台一震，第二道痕自行消灭，聂凡直入第一道痕之境。

极限之后，又是康庄大道。

骤然而来的突破让聂凡重新获得喘息之机，他再次大开气海，将双道台彻底放开，一时之间气海激起千层浪。

“叮叮叮…”

而体外的蝌蚪符文也变得越来越密集，接连不断地跳跃撞击，从聂凡身躯之穿透而过，发出金属之音，每一次碰触聂凡都觉得神魂一震血脉流淌得愈发迅速，更有滚烫之感涌遍全身。

“这是将符文铭刻血肉之中…”

聂凡十分警惕，但还是强行压制下自己挣脱符文的玉望，此刻棋主的馈赠太过诱惑，他并不愿意放弃，而且聂凡自信这些符文不会有害于他，也不能伤害到他。

符文渐渐消停下来，如同一场淅沥大雨后的湖面，只有几尾仍在跳动，聂凡低头看去，脚下已经不知不觉踩在一面符文堆砌而成的镜面之。

下一刻，镜面轰然破碎，聂凡落入其中不见踪影。

“奥妙之门…”

野老的喉咙滚动着，声音有些发涩。

“十方门户？”

聂凡望着眼前环绕的十座光门微微一怔，正是之前进入苍生棋会的通道，自己又回到asxs。

半晌之后，聂凡摇了摇头，眼前的十方门户只有黑界那一座明亮敞开，其余九座皆已灰暗闭合。

忽而，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心，那里自从落入镜中世界后便一直隐隐发烫。

“咦？”

聂凡神色一紧，感知到自身额心处竟然多了一枚印记，一弯细腻的黑色火焰，活灵活现，犹在灼烧。

“是那些符文留下来的。”

聂凡猜测道，他并不通晓符印，但他却记得同样斩获苍生棋主的张凌仙并没有。

他收回手掌，稍稍感知着自己的身躯，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毫无头绪。

好久之后，聂凡才舒展眉头不再纠结，无奈看向唯一可行的黑界门户。

“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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