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先前的一通马,自认为已经摸到了刘景的痒处,既如此,不乘打铁,多挠挠岂不是亏大了。
不成想,马却是拍到了马腿上,刚刚泛起的笑脸,还没等成型,就被刘一道似利刃般的目光给割了一个支离破碎。
“哼!没用的蠢货,苍狼的子孙中怎么会有你这般无智之人。”
刘景一声冷哼,低声斥道。
“才数百骑兵,汝未见其根本就不跟巴思金接触吗?他这只是在牵制吾等。若是要走,随时都能掉头而去。
而且那恶犬虽然晓勇,但能破链,又岂会只有眼前这一点人马,想来定然还有伏兵在侧。”
完又是一声冷哼,脸上更是挂上了冰霜之色,眼中杀气滚滚而出,让刚刚还有一丝委屈的达素,心里直接就是一紧。
“达素,去,带本部一千骑兵,给本将军从左边围过去,若是被这数百骑兵逃了,也不需要你献什么酒器了,某会直接把你的头颅做成酒器,放在我的帐篷之内。”
这话的达素直接就是头皮一麻,心想自己还真是不知道死字当头啊!前任已经是前车之鉴。不过右手却是马上一握拳,往口重重一锤,嘴里大声应和道。
“将军的马鞭就是达素攻击的目标,卑下这就把那些恶犬的头统统割下来。”
看着刘景依旧紧绷的面容,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
“达素是将军之亲卫,是将军之盾牌利剑,卑下之命不足为道,将军之安危却是卑下最紧要之要事。将军既然料到有恶犬在侧,还请务必心敌人偷袭!”
达素是一个有堵的人,一直都是行动快与头脑。这一会才完,不由得又是一阵后悔。
不过刘景这一会倒是没有呵斥与他,反而复杂的转头看了一眼他。
“无妨!尔等一出击,恶犬之伏兵必出。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御,吾等匈奴人,自古皆是如此。更何况,本将军边还有三千勇士,若是如此还有危险,那尔等项上人头也可以直接摘了了事了。
去吧,吾等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匈奴人了,铁甲和环首刀,汉人有的,吾等也樱去围住他们,去杀光他们,用敌饶血浸染吾等匈奴饶长刀,让吾等马蹄所踏之处,统统成为吾等的牧场。今吾等多杀一个人,明吾等就会少一个敌人。下,终归要属于吾等大匈奴…!”
到此处,刘景一脸的激动,双手高举,满面通红。
他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自己的野心,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可能是因为听到达素的肺腑之言,这一刻他突然就爆发了。
不过匈奴人向了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民族,骨子里的野,更是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他自己都仿佛要被自己所描绘的场景所感染,更不要被他这一番演讲的亲卫。
达素也是一阵激动,压下心中赌对了之后的欣喜,一扯马缰,大喝一声,带着自己本部一千人马,朝着正在那里杀的难解难分的两拨人马便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