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相伴之人,一人身着铁甲,黑脸虬髯,身材高壮。一人着青袍,眼神明亮,面庞白皙,寸余长须,打理的一丝不乱。
赫然正是留守鲁山的郭璞、葛洪、王山。
“王将军不愧为主公看重之人,短短两月,新军训练已然如簇步,怕是离成军之日亦不远矣!”
郭璞抚着长须,一面满脸欣喜的看重下面灰尘满的场地,一面对王山赞叹的道。
王山原本就是一个浑人,直来直去也不做他想。哈哈一笑,畅快的答道。
“某这哪里有什么功劳,这都是依主公传授的练兵之法,依葫芦画瓢罢了!”
众人听着王山着谦虚的话,但看那一脸高心模样却是怎么也看也看不出一丝谦虚的样子。
葛洪在一旁听着郭璞和王山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和郭璞不一样,毕竟郭璞与秦正相处不多,对其练兵之能不甚了解也是情有可原。他可是从很早就有接触,甚至还亲自参与过秦正等练兵。
在他看来,王山这些练了两个月的士卒,不秦正,就是马贵之流有个一个月的功夫也差不多了。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拆台,平白得罪同僚。
郭璞又看了一阵,还是如先前一样,直夸的王山好不高兴,就连黝黑的脸庞最后都隐隐透出了一丝红光。也算的上是宾主尽欢了。
“王将军,实不相瞒,今日除了来给大军送钱粮淄重外,主公另有命令传下。”
听着郭璞的话,王山收敛了笑容,正色抱拳道。
“郭先生,是不是襄阳那边有战事需要加派人马,如今新军虽然还不堪大用,但甲胄兵器都已经准备完整,弓矢弩箭也已经足以支持一场大战。主公但凡有令,我等新军即刻就能出兵。不知主公可否给出了期限啊?”
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只让郭璞和葛洪二人一阵侧目。看样子正如自家主公所言,这王山果然是一个敢战之人,简直就是求战似渴。
这倒是让郭璞接下来有些担心这王山会不会太受打击,不由得在心里思量了一番辞。
“某昨日接主公快马传讯,荆州差事有变,太尉府要主公回京候命。不过荆州事关重大,加之主公此去亦有些不想仰人鼻息。俗话三军未动,粮草先校又有狡兔三窟之先例。如今正值春耕,故此主公令王将军在龙潭峡实施军屯之策。”
“另外,前一阵子从伏牛山那边过来的聚义寨等人,主公亦已经派王逌过来继续统管。王将军与其也算是本家,以后这龙潭峡,王逌安心管民,王将军管军。”
王山一脸急切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显得有些怅然诺诗。郭璞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担忧。不由得靠到近前低声问道。
“此事关系重大,王将军一来忠义无双,二来勇武非常,着实是独当一面,定鼎一方的绝佳人选。也正是如此,璞才建言主公,留下王将军在此啊!”
郭璞与王山先前在鲁山一起倒也算是混成了熟人,有了一定的革命友谊。故此这话郭璞的是心翼翼,甚至就连留他在此,也变成了是他的建言,就怕王山转不过弯来。
或是看出了郭璞的良苦用心,或是王山习惯了听命行事,心理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有些黄的大白牙,瓮声道。
“郭先生勿忧,王某虽然是粗鄙之人,但也知道好歹。主公有令,某又岂会违背。还请郭先生转告主公,但有王某在此,龙潭峡便永远都只会是主公的龙潭峡!”
世上很多不听劝之人,但王山显然不是此粒郭璞到也放心不少。哈哈一笑,随后到。
“好!王将军有此心璞便放心了。不过主公有言在先,存地失人,蓉皆失。若事不可为,王将军只需保存自身便好!”
“王将军一定要心鲁山那些个世家,某已经被朝廷免职,虽这鲁山县令并非所愿,但也可以看出,他们可不是好相与之辈啊!”
王山或是原本心里就不痛快,此刻一听此话,不由得轻哼了一声,有些冷厉的的道。
“某十四岁从军,如今也已近二十余年。手中的钢刀不知道斩了多少头颅。那些人若是安生便罢,若是鼓噪,那就让他们试一试某之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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