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
“寒冰神掌已经变味!”
“可怕的是人已经变味。”
“最可怕的,确是一直如此。”
胡为吃力道:“封老弟,拜托你了。”
封一剑道:“走好。”
封一剑一招并步转身云剑,左腿向前方落步,左腿微屈,上身直起,重心前移,右腿蹬直;左剑指斜上举;右手持剑,臂内旋,剑刃向上下;目视左剑指,右脚提起向左腿膝弯扣拢;同时右手持剑屈肘扣腕,使剑尖经上穿向腹前,掌心向上,剑刃向左右;含胸、收腹;左剑指向右下划弧,手心向下,在右臂上方,目视剑柄一招如同“斗转星移。”
柴拯提刀,左脚向右前方上步弓腿,脚尖内扣,身体随之前移,右腿蹬直,同时右手持刀向右抽刀至体前,臂与肩平;左臂向左后外展,掌心朝下,两手虎口相对;以左脚为轴向右转是“丽”字决中,两点,点刀去了封一剑熊与腹部。
封一剑忙闪,柴拯急追。右脚向右前方上半步,同时右手持刀继续向右抽刀,刀刃朝前,刀尖朝左,刀身与肩平,上体继续向右转,同时右手持刀以刀刃领先向右方劈刀,刀刃斜朝前,刀尖斜朝左上;左手按于腹前,掌心朝下右脚跟提起;追了上来。柴拯使来猛如虎。
封一剑正面迎上,剑随风飘,气随剑走。一招使出不知何招,既是怪异,又精妙绝伦。
柴拯伤他不着,便右手持刀以刀背领先向下、向右环绕,刀尖朝下;左手提至左胸前,同时右脚向右前方上步;再次一刀劈向面门。
封一剑右脚向前方上步,脚尖微外撇;右手持剑由左腋下向左穿出之后向前上方运行,掌心向上;左剑指附于右肘内侧,掌心向下;目视剑尖是如何刺穿柴拯咽喉。
上动不停,以右脚前脚掌为轴,身体开始向右转,左脚向右脚并步,身体右后转又一招剑气击出。同时右手持剑随体转以手腕为轴在头部上方沿逆时针方向平云剑一周;剑横架于头顶上方,剑身平,剑刃向上下,左剑指随体转屈收于右肩前,“霍”这是虚招。
封一剑剑法精妙,人都知他剑不出鞘。
皆因他手中剑从未有过败绩。
与人交手,他的剑不是对手死,便是对手亡,平手自是很少。
柴拯手中好刀。
封一剑手中好剑。
两人好个斗招,转眼间已是八十八个回合过去,任胜败不分。
好刀,“夺!“的一声,这把闪着青光的利刃擦封一剑的耳边而过,封一剑反手拔下刀来,吹了吹被刀风激乱掉在眼前的几根头发,目光落在手中的这把刀上。
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映出一张惊白了的脸,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这无疑是把好刀,在刀柄上还刻有黄河帮的标识。发出这一刀的手,手指关节由于用力而显得发白,这只手宽厚有力,蜡黄粗糙。他人更被这只手中刀吸引了目光,有种把它握在掌心的冲动。忍不住大喊一声:“好刀。”
有好刀,也有好剑,更有好剑法。
剑长两尺一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
只是那样的月色如水,也唯有这般的令人惊叹,才能不在这样的男子面前自惭形秽、失了光华。
剑若霜雪,周身银辉。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却是丝毫无损他不惧一切的气质。就像是最澎湃的瀑布,清风拂过的刹那,却只是愈发的清姿卓然,剑露寒芒。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封一剑使出欲乘风登云一般。
柴拯再厉害,也架不住他们这样轮番上阵,他必精力枯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