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散发出的真气你冲我撞,你顶我压。两人站在那里看似一动不动,却是凶险万分。两人以真气产生的推力让让人靠近不得。你来我往已经推力数十回合,普洱有易经筋护体,明显占了上分。
老鹤翁已受内伤,任在拼命对抗。自己真气不断流失,已有性命之忧。本想着用毒护身,可他已济世救人为大任,十年前就已经不做害人之事,便取了这个念头。
老鹤翁开始面目狰狞,口喷鲜血。便知自己命已休矣。
天池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大哭大喊道:“师父,不要打了……”便跑去师父跟前。用手刚要触碰老鹤翁时,却被两人的真气弹开十余步外。触发了体内寒冰真气,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情急之下往往能激发一个人的最大潜力,老鹤翁双脚平移,称马步冲拳状两腿成半蹲步,左拳与右肘相并,起身摆右腿成右弓步冲拳,左拳打出,右拳收至腰间,雯时右拳又出。双掌变双拳,一股刚力冲出双臂。将两人双双逼开,老鹤翁直接被逼离地三尺,撞向了身后的柱子上。已顾不得自己,连忙爬起来喂食药丸给天池服下。又强运真气注入天池体内,自己的筋脉已蹦,怕是再也发不出一力了。
殿前所有人感觉奇怪至极,向来听说鬼手药王从不为他人医病,难不成这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竟然加入魔教了?
虽然是魔教中人,倒也让度难这种硬心肠的人,发出感慨道:“药王你虽是魔教人,与我势不两立,晚辈却也由衷佩服。”
白驹道:“魔教老贼,你已经落败,就赶紧受死!”
说着一把剑从白驹手中脱手而出,刺向了老鹤翁。老鹤翁忙喊“稍等……”
白驹顿时停住道:“怎么老贼,怕死不成?”
老鹤翁笑道:“死有何惧?只是这孩子是一个孤儿,为我所救,他身中寒毒需要崆峒派无相神功来去除。普洱神僧慈悲为怀可能救这孩子一命?将他送上崆峒?”
普洱仔细看看,果真是寒冰神掌所伤。却只道了一声“善哉善哉”低头不语。
白驹见状便说道:“魔教中人,见之拔剑,那就送你们一同上路。”
老鹤翁哀求道:“孩子是无辜的!”
可满堂的人竟无一人言语,任凭白驹手中冷剑刺去。突然间门外一颗石子飞进来,击落白驹手中长剑。众人惊叹“是何人如此厉害?”白堂主能在江湖拼出“玉面三郎”的称号,武功自是不弱,这颗石子如此轻松击落白驹手中长剑,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度难师太心底暗想自愧不如,与普洱神僧相对一望,目光起盯门外喝道:“何人故弄玄虚?”
只听有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声“堂堂圣教长老,竟哀求于他人!”。此声掷地有声,浑厚有力,从声音中便可听出此人内功深不可测。
忽一阵风袭来,让人睁不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从天而降,眨眼间以入门内。只听一声惨叫,那白驹已经被人一掌打在了墙上,瞬间昏死了过去。
度难一掌击出,只觉有一人手掌与她相对,便将她击退,手臂疼痛难忍,仿佛被人砍掉一般。
度难师太强忍疼痛,左手拔剑刺出,普洱神僧也是奋力打出一掌。只见那人快如闪电,手指一弹便将她手中剑拨开。来不及反应之时胸口已中一掌,普洱本是一掌击出,却不料此人身法太快。普洱神僧率先出掌,而那人的掌已打向他的胸口。情急之下只能忙收双臂掩护,那人一掌击中了普洱神僧手臂上,却依然让普洱神僧受了不轻的内伤,度难师太与普洱神僧两人皆被那人击退数步,真气皆已受损。
而其他人则只看见一道黑影飘过,连是什么人都没有看见。短短交手瞬间,却是生死一线之间。
度难擦了擦嘴角血迹问道:“普洱师叔可曾看见是什么人了?”
普洱摇摇头道:“没看清!却已猜到。”
度难点点头说了一句“世间能在我们两手下轻松救走两人而不费吹灰之力的,不出三个人。”
“毕竟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