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纳总坛竟宛如一座小型皇室宫廷,各式各样建筑应有尽有,道路布局更是错综复杂,完全让人摸不清方向。」
上官豪步行一段路,眼前突然出现盏盏烛火,接着从一幢建物一隅走出多名巡逻侍卫。
「站住!」众侍卫瞧见上官豪叫道。
上官豪警觉停下脚步。
「来者何人?」侍卫聂彥问道。
「在下上官豪,为贵派群孝好友,日间与贵派掌门会过面,今夜睡不安稳,故散步至此。」上官豪随意编撰说词。
「你可知前面为何地?」聂彥质问。
「上官豪愚昧,还望下示。」
「前方可是我唐纳掌门歇息之主殿,岂可容你随意来到!」侍卫严肃。
「真对不住,在下初次来到唐纳,不清楚贵派之建物位址与规矩,还请见谅。」上官豪拱手。
「你说你是群孝师哥的好友,但现下群孝师哥的身分尚待澄清,你又一人深夜闯入我唐纳禁地,很难让人不起疑窦。」聂彥疑心大起。
上官豪万般无奈,又不知从何辩解,只得双手一摊道:「那你便要如何?」
突然四周警报声大作,周围房舍灯火瞬间全点亮,任一暗处皆无可遁形。
「细作!有细作!大家快点抓细作!」唐纳众人呼喊道。
上官豪心想:「该不会是这楚峰故意引我入圈套?」
一会,唐纳右护法甯东率领一队唐纳门人自主殿一侧追出。
「快把细作给我揪出来!」甯东边追边指挥。
甯东远远瞧见聂彥与上官豪僵持不下,走近问道:「聂彥!这是怎么回事?」
聂彥道:「禀告护法,我等夜巡至此,见这上官豪独自一人鬼鬼祟祟,试图闯进这掌门主殿……」
「荒唐!」上官豪大怒道:「我夜不知路,閒逛至此,又有何不可?且我从无意闯进任一间主、偏殿或任何厢房,请明察。」
「閒逛至此?」甯东道:「这倒是颇有意思,呵呵,你倒不如说你追赶细作,不小心迷失了路,这才不经意来到这。」
「甯东护法,您猜得没错,只是在下无能,未能及时逮著细作,不便明言。」上官豪拜首。
「哈哈哈!」甯东笑道:「最近几日,夜里时常有细作出没於本派,许多重点禁区早已加派人手协防,无奈这细作狡猾至极,总是未能查获,你夜半独自一人至此,且无半点证据,叫我如何信你?」
「这……」上官豪一时无语。
甯东道:「既然你无从为自己辩护,我只能先将你拿下,听候掌门发落,来人阿……」
「且慢!」声音远远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