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大堂坐定,白然首先打破了这份宁静“不知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是二位殿下数罪。”
“不必与我们如此生疏,此后终究是一家人的,听说子书你前几日被拐了去,回来的时候满身伤痕,没事吧。”
“回殿下,已经都修养好了没有大碍,劳烦殿下担心实在是罪该万死!”
“好了好了,咱哥俩谁跟谁啊,听说你这次受伤是因为帮忙抓获了一个危害我大唐多年的毒瘤——人贩子团伙,我看你啊,若是不入仕,那才是真的浪费了。”
“殿下谬赞了,草民也只是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大唐做点事情罢了。”
“子书,你又何必之前这些事情就是我不说父皇也打算封赏你的。”
“消息会怎么传的这么快都传到圣上那里去了,不知圣上对我的看法如何?”
李承乾看见白然面色紧张,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他装作好奇的道“怎么你听见传到我父皇那里这么紧张,莫不是这件案子跟皇亲国戚有什么关系?”
“不不不,只是我听闻圣上不太喜欢民间的势力管这件事情,如今我管这件事情会不会惹得他不悦。”
李承乾听见白然故作淡定的解释,不仅没有打消怀疑,反而更加深了防备“子书你这又是哪里的话,你这样的事迹父皇高兴还来不及,有的民间势力不得父皇待见,是因为他们有了些势力便为非作歹,为祸一方,而子书弟弟你不一样,你做的事情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若是不加以封赏大唐往后的风气又该如何走向父皇希望的情景。”
“太子殿下如此说我便安心了。”
李承乾皱着眉头听着白然对自己与往常截然不同的称谓有些不是滋味。
“子书弟弟怎的几个月不见,你我就变得如此生分,我说过不用叫我太子殿下,直接唤我名字或者字便可。”
白然还没有说什么,白老爷便拍桌而起“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君臣有所别,殿下如此是将白然他推向深渊呐,长期以往下去,白然恐怕会生出一些不好的心思来,恃宠而骄。”
“白大人不要多虑,且不说子书弟弟不是那样的人,就说他是那样的趋向不是还有您老人家帮他把控方向吗?”
“太子殿下谬赞了,老臣突然想起还有事,所以先走了,然儿,你留在这里陪太子殿下和公主说话,切记不可失了礼数。”
“父亲慢走。”
白然一路目送着白姥爷走出府门,才毫无礼仪姿态放松坐下来。
“哎呀妈呀,装的可累死我了,我爹在这当真是好的压力,好多话我都不敢多说。”
“哦,你有什么话是当着你爹爹的面不能说的,不如现在说来听听吧。”
“你想多了,当着我爹的面我都不可能说的,当我未婚妻的面,我就怎么可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