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银熊在抵挡面前两人攻击的时候,也抽空看了一眼四处的战斗,见每个人都被一个队长级别的档头牵制着。
甚至于连夜一楼的铜牌杀手都没有一个人能够空出手的。
银熊见希望很渺茫,没准这一战或许是他人身的最后一次战斗。
不过这银熊也是刚毅之人,就算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也要把这两人拉走一个,顺便在重伤一个。
所以他也是玩命的和面前的两个东厂的档头厮杀,不顾自己被砍伤,也要给对方来上一拳,让敌人五脏六腑不是好受。
原本已经打算彻底放开玩命的银熊,见远处快速的朝自己跑来了一个曼妙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眼睛一亮,发现正是夜一楼的银蝶。
银熊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样,立刻转守为攻,不惜大量耗费自己内力的施展拳掌快速舞动,让原本进攻的这两人一时间开始防守起来。
这二人可能精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身上,要躲避他的正面攻击。所以连身后来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到。
银熊见自己的目的达成,立刻漏出了一个进攻的破绽,让这两人以为银熊体力耗尽,力不从心。
所以这二人立刻击开银熊的掌击,手中的短刀朝着银熊的腹部而去。
这个时候银蝶已经来到了这二人身后,手中短剑紧紧握在手中,对着左侧的一人后背心口位置刺去。
这二人完全没有察觉到,无声无息,只听一声利器刺穿血肉的响声,然后便是一股血水飘过,抛在了地面上。
身旁的另外一人眼角余光,忽然看见自己身边的同伴,心口穿出一口染红的剑尖。
他立马意识到不妙,原本进攻的姿势,立刻向后跳开,几个侧翻,便远离了银熊身前。
刚刚躲开,还没来得及站住脚的这人,看向了身边同伴的位置,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正一脸冷艳的看着他,手中的短剑缓缓的从倒地不起的人后背心抽了出来。
剑尖上面的血滴滴落在地面上。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声提醒的喊叫:“小心,背后有人偷袭,快躲……”
远处李档头窜出来,开字都没喊完,便看到一人倒在了血泊中。
另外躲开的那人,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若是刚刚眼前的女子攻击的是他,恐怕他的下场和倒在地上的那人是完全一样了。
“银蝶姑娘,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我的下场恐怕和这人也差不了太多。”这银熊虽然看起来是一副莽夫的样子,但是懂得知恩图报之理。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现在可不是说感谢地时候,金鳞大人不知道被哪二人带去了何处,此地又没有别人主持大局,若是再不能解决掉这些人的话,恐怕会惹出很多事端。”银蝶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
“金鳞大人最开始的时候,我是瞧见他被那两个东厂的人带去了那个方向,不知道金鳞大人那边战斗是何状况?”银熊用手指向了远处,对着身边的李佩琳说到。
“别想了,你们口中的金鳞估计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也不想想我们寅虎大人和午马大人何许实力,岂是你们这群乱党之人能够抵抗的?奉劝你们乖乖的交出宝匣,自裁在我们面前,没准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李档头此时脸色很不好看,看着银蝶和银熊二人,恨不得吸食他们的血液。
“金鳞大人的实力如何,其实你们两个小喽喽能够猜测的,没准这会,你们口中的寅虎和午马二人已经变成了金鳞大人的剑下亡魂。”一旁的银熊不甘示弱,就算手上打不过敌人,也不能在嘴皮子上输给对方。
“油嘴滑舌,只能靠女人的废物,能有什么作为,居然敢在这里口出狂言,要不是这女人在背后偷袭,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那个活下来的档头看着银熊不忘讥讽到。
“口出大话,就算没有我身边的这位相助,看你们两个蠢蛋,能奈何我?”这银熊见现在势均力敌的状态,所以没有什么害怕。
“李档头怎么回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由你拖住吗,我们解决掉眼前的这人便去支援其他人,为何变成这样?”身边的这个男子问道,像是在询问他一般。
很明显这银蝶最开始是被分配给李档头这边牵制或者击杀的,但是这李档头没有杀掉对方,也没有牵制住对方,反而被这女子抽身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他身边中的一个人。
“孙档头,但不是我不想拦住她,只不过是眼前的女子实力实在是非同小可,凭我一人之力难以拿下,甚至若是不提防之下,反而会被她反杀都不无可能。”李档头被这孙档头这样子问,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也无话可说,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狡辩下去怕会被认为是个懦夫。
堂堂东厂的小队队长档头,居然打不过一个夜一楼的女子。传出去恐怕会被自己的同僚以后取笑了。
“你在怎么说也是一个档头,连个女子都打不过恐怕说不过去吧,李档头?”这位姓孙的档头不仅有点讥讽到。
虽然他嘴上貌似很看不起这银蝶的实力似的,但是他的内心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谨慎。
刚刚那触目惊心的一击,他可是看在眼里,若是换做自己,也不一定在这样的情况下完成。
“哼,既然你觉得她很好对付。那我便把她拱手让与你,我去对付那个大个子,看看你能否拿得下这女子。”这李档头对于身边孙档头的讽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既然对方这般羞辱与他,他要是再不还击的话,就显得太软弱了。
正好把这银蝶交给孙档头,让他也吃吃苦头,到时候就不会这样讽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