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位老人啊,头发花白,白胡子一撮,有着杖朝之年的一位老人。”陈子昂也停了下来,从背篓里面拿出了一个水壶,喝了一口水。
“你耍我是不是?我是问你这老人叫什么,做什么的,和你是亲戚还是仇人?”李佩琳眉毛一皱,显得煞是可爱。
“我哪里耍你了,本来就是吗”
“谁问你这老头长什么样了,再说了杖朝之年的老头不都是这幅模样吗?”李佩琳真是像看猪一样的看着陈子昂。
“不是仇人,也不是亲戚,并且我和这老人也素不相识”陈子昂仿佛没看见李佩琳的生气一样。
“本姑娘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惹我发火,不然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把你暴揍一顿,然后看你说不说,你快点说了”李佩琳突然冲了过去,抢过了陈子昂手中的水壶,并且另外一只手握紧了小拳头,一脸‘威胁’的模样。
“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吗。”陈子昂颇为无奈,“这位老人复姓钟离,叫钟离无为,是一位医术很高的医生,我此去只是为了向他探讨一些医学知识而已,并没有别的事情。”
“钟离无为?我好想没听过京师有这样的一位明医啊,难不成你在骗我?”李佩琳听他说出了名字,站在了那里,脑海中不时的寻找着,看看是否记忆中有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显然让她失望了,他没用听说过京师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拜托,他可是居住在京师,你又没去过,怎么能知道,再说了,京师那么大,人何其之多,你确定你能记得下所有人吗?”陈子昂好像没有察觉到李佩琳的话有漏洞。
“谁说我没有去过京师,我不仅去过,我还......”
“嗯?在哪里嘀咕什么喃?”陈子昂见李佩琳站在原地,嘀嘀咕咕的说着,然后问道。
“奥,没什么,对了,臭子昂,那你知道这钟离无为住哪吗?”李佩琳连忙摇头晃脑显然再说她没嘀咕什么,“你总该记得他住哪里吧?”
“这个,应该,或许知道吧。”陈子昂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他住哪都不知道?”李佩琳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你说你,连人家住哪都不知道,还要去找他,你这不是闹着玩吗?京师那么大,你要找一个不知道住处的老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谁说大海捞针了?这不是知道名字吗,到时候京师打听打听也许就能知道了。”陈子昂显然不服的说道。
“你,哼,懒得理你”李佩琳转过身,像是生气似的,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陈子昂看着李佩琳的模样,在背后很是得意的一笑。
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这钟离无为的住处,只不过有点不确定罢了。当初陈子昂下山之际,他的师傅便告诉过了,这钟离无为在京师经常出没的地方,让他到地方之后前去寻找,而且他师父也嘱咐过,不要立马赶去京师,让他沿途多学习学习各地的医术,并且在一年之后再去京师找这钟离无为。
当然对于钟离无为是医生这事,其实是陈子昂瞎编的,钟离无为可不是什么明医,只不过为了防止李佩琳继续的刨根问底,便撒了一个谎,骗了她的好奇心而已。
......
在陈子昂继续朝着平安镖局的地方走来之时,此时的平安镖局这边可谓是战况激烈。
平安镖局这边已经有好几位的弟兄倒在了地上,伤的伤,死的死,现在还能继续战斗的人也就只有五个人了,除了周繁建三兄弟之外,还有两个人是一直在镖车两旁的那两个人,只不过此时的二人并没有在看护着镖车,反而是加入了战团。
周繁建三弟兄包围住两个蒙面人,另外两名弟兄在外围警惕四周,此时的周繁建已经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并且他已经压下了自己的内伤,当然这种压制只是短暂性的,若是时间长久了恐怕会让周繁建落下病根。
不过周繁建考虑到目前的一个状况,也只能提刀上前加入战斗中,相比于自己受伤,眼前的蒙面人更让他痛恨。
周繁建三兄弟就这么和蒙面人对峙着,谁也没有率先出手。
“哎,真是无趣,还以为这平安镖局的人能给我提供点乐趣喃,真是没用,连我的手下都打不过,看来还是高估了他们。”躲在暗处的那位腰佩银色令牌的蒙面人看着前方,嘴里嘀咕着。
“哼,看来也不需要我亲自出马便能解决掉他们了,我想再过不大一会便能看到平安镖局的人都倒在地上吧。”佩戴者银牌的女子说道,“平安镖局之人,你们可不要怪我奥,只不过是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罢了,不管这东西是你们知情还是不知情,这都不重要了。等你们去了地府,可一定要投个好胎”
这佩戴银色令牌的蒙面人像是已经看见了周繁建他们毙命的场景似的,在那里说道。
......
左慈堂紧盯着这两个蒙面人,然后眼神朝着赵金虎那边看了一下,对方会意之后,略微点了下头。
“我说,你们几人不要打小心思了,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为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显得很渺茫”,其中一个蒙面人察觉到了左慈堂的异样,不时讥讽的说道。
“我这可不是什么小动作,而是要彻底斩杀你们两个的信号罢了,再说了,你不是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显得渺茫吗’,那我到想问问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人真的有碾压我们的实力吗?想让我等束手就擒,那也要看你是否有这能耐,二哥,那人就交给你了”左慈堂对于眼前的持剑蒙面人无动于衷,反而反讽刺道,并且说完之后,大喝一声,将另外一个人交给了赵金虎,他和大哥周繁建则是想要先解决掉眼前的这人。
几人原本短暂对峙的宁静,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