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这个词和他的表面显示的意思一样的不招人喜欢,好像年龄越小的人越容易把心中的苦楚说清,但是年龄大点的反而却不习惯张开嘴倾述,于是多半就积压起来。
如果压力不能得到及时的排解,多半就会大大小小的落下心病,这心病众所周知,难医呀!
九班长和一班长回来的路上,心里不是个滋味呀!
“九班长,我看现在部队的这种风气确实得调整一下了,要是放任不管了,先不说战士们心里是咋想的,就是现在营里吃不完坏掉的香蕉水果啥的往外扔也是个事呀,再说附近都是老百姓,影响也不好呀!”
“一班长说的是,看来咱这个事不能再等了,再等肯定会出事的,一班长你现在有空吗?”
“有呀,怎么了。”
“既然一班长有时间,那现在天还不晚,熄灯哨吹响还有一段时间,咱现在就去找许营长。”
“行,那走吧,许营长应该在宿舍。”
训练营里除了战士们住的车棚宿舍外,在战士们宿舍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房间,那就是营长、教导员和通讯员住的地方,房间里除了简单的生活用品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床,如果非要找出一点比战士们睡觉好的地方,那就是三个人每一有一片木板,睡的时候直接铺在地上,木板就是普通的薄木板,所以可想而知当时训练营的环境还是比较艰苦的。
营地本来就不大,两个班长加紧走了一会就到了,许营长、教导员(ps:和营长平级,主要进行政治教育这一块)和通讯员已经把木板铺在了地上,床铺都铺的差不多了。
“许营长,教导员好,三排一班班长,三排九班班长有事报告。”
许营长拿出马扎让一班长和九班长坐下,通讯员在看书,许营长和教导员接待了两人。
“你们这么晚来是不是有啥急事?”许营长把刚解开一半的军装又系了回去。
“许营长,我先简单说一下,现在整个部队对于去前线都多多少少产生了焦虑的情绪,您不信问九班长。”
许营长顺着一班长的话音瞅向了一旁的九班长。
“是的许营长,一班长说的没错,战士们没有正常的方式排解这种情绪,于是就出现了把津贴随便乱花的现象,整个部队的战士们都开始疯狂的喝奶粉,多数不是多么喜欢喝,只是津贴花不完就乱买一通。”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咋每次从你们宿舍外面过都能闻到一股股的奶味呢,咱部队的战士年龄都不大,多数都没经历过战争,有这种焦虑的现象很正常,很正常。”
“许营长,我插句话,这种焦虑如果不能得到恰当得排解和疏导很有可能会扰乱军心的。”教导员喝了一口水说道。
“是吗?能有这么大影响。”
“许营长,我的工作就是进行政治教育的,简单的来讲就是帮着战士们调解作战情绪的。”
“对啊,这方面你是专家,那你快解决解决一班长和九班长的困惑。”
“专家提不上,对于两个班长提出的现象,我感觉咱明天得抓紧开一场动员大会,从思想上让战士们觉悟。”
教导员说完,一班长和九班长直勾勾的看着许营长。
“你们盯着我看干什么,教导员是这方面的专家,就按专家说的办,明天上午停止训练,开动员大会。”
一班长和九班长从屋里退了出来,还能听见教导员不断的重复着“专家算不上,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