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史运问:“谁打起来了?”来人答:“咱们和镖局的人。“
童仁堂忙问:“人伤着没有?”来人不吭气了。
苟史运站起来,抱拳说:“告辞!告辞!”扔下银子,风风火火往外走。
童仁堂也站起来,连说“失陪失陪”,紧随而去。
火火拉起韩傻儿,韩傻儿却拐个弯,从家里摸了一包白首乌,跑步追赶。
路上,苟史运问怎么回事,报信的弟子才学说一遍。
下午,那些大剑师弟子和镖师,一对一地练剑,以提高实战技能。其间,外派的师兄们回来了,说是庆贺师娘明日四十岁大寿。他们看到师弟有的身上有土,有的挂破了衣服,觉得丢了剑南门的脸面,遂自告奋勇予以替换,未曾想也难以取胜。后来便恼了,各使出看家本领,由切磋便成了斗狠。只见人影晃动,剑花飞舞。剑南门弟子,清一色刹阳剑法,经历不同,心得体会不同,也各有千秋,而镖师有武夷剑派的剑法,也有长白剑派的剑法——跻身草原剑客的大师兄,与一名镖师直斗得天昏地暗,两人实力相当,发了狠声,不分高低决不罢手......
苟史运问:“苟不教呢?”
报信弟子答:“他也参加了。”
苟史运又问:“苟不理呢?”
童仁堂也问:“童心圆呢?”
报信的弟子答:“下午没见着,有人说山上练剑去了。”
童仁堂说:“原来如此!圆儿在,打不起来。”对于童心圆,镖师们还是听招呼的......
剑南门内,激斗正酣,不少人身上挂了彩——
“住手!”童仁堂大喝一声。
大伙都停下了,只有大弟子,不肯罢休,而对战的镖师,也撤不了手,稍一分神,便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