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马有金正陷入深深的沉思,向大白见此抓着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知道他是在计划方案,生怕扰到了他打断他的思路。
良久,马有金脸上突露笑颜对向大白说道:“向爷,小人已经想到一个办法……”
“啥办法?”向大白急忙问道,手里力道也不受控的加大了几分。
挣开被向大白捏疼的手,马有金从桌上取过几人收集的情报,翻出其中一页指着上面内容:“这份情报上说跟和尚几个在一起的还有个叫红娘子的女娃儿……!”
“对,是有这么个女娃儿,她怎么了?”向大白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上面说她原名罗二娘,是罗秦的独生女……”
“我晓得了,我晓得了!”杜有余最先反应过来,当先叫了起来:“你意思是我们先抓了罗二娘,再逼罗秦就范!”
马有金点点头接着说道:“杜爷说的莫错,就是要抓了这女娃儿来对付罗秦!罗秦只有她一个独生女,他老婆死了之后就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了这个独生女儿身上,因此什么都依着她,把她宠的无法无天。只要我们抓了罗二娘,就罗秦那爱女如命的样儿,哼哼,我想就是叫他拿命来换他也不会有二话!”
“问题是这女娃儿一直跟着和尚一路,先不说那个神秘莫测的和尚,就是他两个徒弟和那个道士也不好对付!”牛犩要过马有金手中情报,把杜有余与向大白二人的那部份仔细看过后直摇头:“老杜、老向上次那么多人手都没在和尚手下讨到便宜还落了个全军覆没,这上头说如今他们正往鬼城赶来,只怕更是有了防备。想要从他们手上抢人……我看没那么容易!”
“硬抢当然不行,我说的可是智取。而且我们手里还有一张绝对的王牌……”马有金指了一指旁边被打的浑身是伤的陈绍文:“这小子跟和尚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和尚几个这次往我们这来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了他。此外这些情报上有一点没说,想必三位爷还不晓得,这个陈绍文还是刘湘手下的得力干将。不管和尚还是刘湘可都把他当成一个宝,你们说咱们不好好利用一下这小子……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哈哈哈……牛犩三人闻言也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完了又问他:“我手下差娃子抓他回来说他是你们阆州新上任的警察局长,那他好久又是刘湘手下的人了?”
“实不相瞒,小人跟那刘湘还沾点亲,所以他手下几个副官我都认识。”马有金说到这,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
“哦,你们是亲戚!”杜有余闻言有些差异。
知道他想差了的马有金急忙解释到:“杜爷有所不知虽说我们是亲戚,实际上却是表亲里不亲。上次因为家弟的事我专门到成DU找刘湘帮忙,结果他不但见都不见我一面,反倒跟和尚走到一路去了,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吗!”说到这忍不住咒骂道:“啥狗麻批亲戚,他不认我这个堂侄,老子眼里也就没有他这个堂叔!”
“我日你先人!”一直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陈绍文听到马有金的话也火了,怒吼着挣扎着从地上拱起身就往马有金跟前冲,张大了嘴要去咬他脖子。可还没等他冲出两步就被管得宽一下掀倒在地,按在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乱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耶,几位大爷跟前你还想咬人!你狗日的还想翻天不……!”
“马有金你个不日哉的东西,大帅哪对不起你了,你个狗日的还要帮外人害他!法师那么好一个人,你也要害了他,老子只要一口气在就不得放过你……你们马家当真没一个好东西……唔唔……唔……”陈绍文爬在地上任由管得宽在自己背上腿上屁股上乱打,不顾疼痛的犹自愤怒的骂着。可没等他骂上几句又被管得宽用一团麻布堵住了嘴,再也叫不出声来。但还是把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瞪着马有金,胸口如拉风箱般急剧起伏,显然已是气极。
“你瞪哪个瞪,瞪个锤子瞪!再瞪信不信老子把眼睛给你剜了!”向大白此时正有求与马有金,见陈绍文对马有金又骂又瞪的就想讨好一下马有金,便对陈绍文出口威胁。哪知陈绍文根本不吃他这套,仍是愤恨的盯着马有金。
感觉下不来台的向大白很是恼怒:“妈辣个巴子,真当老子不敢剜了你是不是!”说着抽出一把牛角尖刀就要过去挑他的眼珠子。
“向爷冷静,要不得!”看到向大白拿刀要去剜陈绍文眼睛,马有金急忙上去拉他。这陈绍文可是自己计划里的关键,别说是死了,就是有个什么缺胳膊少腿,那对自己的计划也有很大影响。可就他那股子力气哪里拉得住力能移山的向大白,不旦没拉住,反还像个小鸡崽似得被向大白带着往前走。
最后还是牛犩一步抢到向大白跟陈绍文中间站定,才把他给挡了下来。
“向大胖子你发啥疯!”牛犩伸出一只手掌顶在向大白胸口将他拦停了下来,指着他后面累得跟死狗似得马有金:“你要马老弟帮你的忙那你就不要帮倒忙,马老弟都说不能动他了,你还要打要杀的干啥!你狗日的既然不听招呼,那老子们都不管你的事了!”说罢气呼呼的绕过向大白,拉起还拽在后面的马有金就走。
边走边跟马有金说:“让他狗日的疯,要打要杀由随他。到时完成不了上头安排的任务,遭拖去下油锅上刀山死了也怪不到我们头上。走,闹了一天也累了,回去睡觉!”
看牛犩当真拉着马有金要走,向大白傻眼了。那还敢继续威胁陈绍文,丢了刀子急忙上前拦下二人:“哎呀!我的牛哥哥!我那只是吓吓他,哪是要真的剜他眼睛嘛!你看那个龟儿子嘴硬的跟油光石头一样,我不吓他一下那得行嘛!”
牛犩倒也不是真的不管他要走,只是想借此机会吓吓他,好让他以后安稳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跟个疯子一样喊打喊杀。看着拦在跟前的向大白,牛犩冷哼一声:“是吓还是真要动手只有你自已清楚,我只警告你……”
“嘿嘿嘿,你说,你说,我一定听!”向大白干笑两声,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以后马老弟说事的时候你最好把嘴给我闭紧,不准再干吼干闹。只要他没让你动手,就是有人打你的脸你也要给我忍到不动不说话,我就问你做不做的到?做不到我们马上就走!”
“不得了,不得了!”向大白有些委屈:“真有人打我脸,我也必须要忍吗?”
“老子这是打比方,比喻,懂不懂!”牛犩真有些无语了。“日你个仙人,这鬼城除了帝君和五位法王,还有哪个敢打你脸!”
“来来来坐到说,都坐到说,紧说就没意思了嘛!”杜有余这才站出来来打起了圆场,同时也向大白训道:“向胖子我跟你说,也就是老牛那句话有啥都先听马老弟的安排,绝对不许擅作主张。从现在起,把你那张嘴给我闭紧了,我没让你说话你就不许张一下嘴,我没叫你起来你的屁股就不准离开椅子,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