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僧?也是和尚?”向大白僧、生不分。
“不是十八僧,是十八生,学生的生。”牛犩开口解释到:“他们师父跟我还有些交情,这若淮君自诩才绝天下所以给自己起了无双洞主这个封号。他教了三个徒弟又分别授予儒,释,道三家本事,取名十八生,十八佛,十八子。”
“哦,晓得了。”向大白这下听明白了,一指十八佛:“你叫十八佛,学的是和尚家的本事,说看看你都会啥?”
十八佛看了一眼牛犩,见他冲自己点头知道他这是要自己好好表现,一颔首表示明白。对着向大白道:“回向爷,小僧自幼跟随师父练得是先天童子功,外练金钟罩内练铁布衫。习得是罗汉拳、伏魔杖法,师门独传特技修罗拳印!”
“这么说你小子是内外护体双修,再走的至刚至阳的路子!那敢不敢吃爷一拳!”向大白想起之前在樊金花处那面墙上看到的碎痕,应该是跟牛犩切磋时留下的,一下起了试探的心。只是他没想到两人当时并非切磋,而是硬对。
十八佛知他是要考量自己本事,心想这正是证明自己并无无能之辈的好时机,拍着胸口对向大白的提议一口应了下来:“既然向爷问了,那绝对没问题!”
向大白挥挥海碗大的拳头:“小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知老子这一拳下去别说是个人,就是十头牦牛也挡不住哦!”说十头牦牛时还故意拿眼瞅了瞅牛犩。
“哼!好侄儿不要怕,这老狗日的是在吓你!让他打!”牛犩那会不懂向大白的意思,这家伙还不是指桑骂槐的说自己是牛。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不管十八佛是不是能接下向大白的拳头,他先替十八佛应了下来。
“师伯放心,小侄绝不会怕!”说完十八佛双脚一分马步站定,气沉丹田金钟罩护体,铁布衫护身。把气劲运到极至对着向大白喊一声:“向爷不用留手,只管来打!”
“好!”话音未落向大白猛然发力,狠狠一拳击在十八佛腹部,这一拳他当真是用上了全力。只听呯的一声,就见十八佛整个人在强大的力道下往后硬滑出两丈远,脚下地砖都被划出一道浅沟。
只觉丹田处气息一下散乱开来,在身体内乱窜五脏六腑都被挤作一团,一口血自小腹气直冲喉咙。深知此时要是把这口血吐出来就算是把脸丢了,牛犩面上过不去也绝不会再重看自己一眼。十八佛也算强悍,忙深吸一口气将那口血生生压了下去。
尽管腹部剧痛,脸上仍是一副没人事的样子对向大白说道:“向爷这拳可还过瘾?小僧倒是挨得有些不过瘾!”
“哟呵,你娃可以哦!我这一拳你居然还抗得住!你既不过瘾那就再吃老子一拳试试!”说着就再一次捏起了拳头。
“可以了!”牛犩身处十八佛背后,看到他刚才接向大白那一拳时巨大的力道把他后背衣衫都崩裂开,再看他后脑勺滚落的汗珠就知他是在强撑。不过这小子居然能硬抗着不吭一声,还敢继续向向大白叫嚣已经很让他满意了,至少这小子没给自己丢脸。眼见向大白还要再来一拳,急忙叫住了他:“又不是打摆台,试过一拳就行了,还是说正事要紧。好侄儿你可以退下去了!”
十八佛看到向大白第二次捏起拳头,心里一下凉了半截。真再挨上一拳,自己非得当场吐血身亡不可。牛犩的一句话对他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要不是杜有余和向大白在场,他真想抱着牛犩大哭一场。
“不行,老子还没过瘾呢,你娃不要走!”向大白可不管那些,还不依不饶的要去拉十八佛再来一拳。一边看着的杜有余也开口了,对向大白劝道:“可以了兄弟,你好歹也是个堂堂鬼王,跟到娃儿们死扭到要打成何体统!”
其实他也看出了十八佛已是强弩之末,不过对这小子能硬吃向大白一拳还是非常惊讶,向大白一拳的力道有多大他可清楚的很。要知就是牛犩都不敢硬接向大白的一拳,这十八佛果真是有些本事,有他出头对付和尚说不定还真行!
“好……好嘛……”牛犩的话向大白是不当回事,可杜有余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他也就不再追着十八佛纠缠。
拉回了向大白,杜有余对着十八佛、马有金又说:“你两个娃儿坐到说话。”牛犩知他是照顾十八佛,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杜有余则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
等到二人坐定,杜有余这才再次问马有金:“现在你给我们说说,对付那和尚你都有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