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身编程知识的严重缺乏,这次重编,凌夏树没有像一次那样把的威胁视为洪水猛兽,反而主动去利用的自优化能力、快速实现了大量自己构想的程序模块。
不是因为刚才被戏弄、导致怒气压低了理智,而是不久之前原型机的爆发表现证明,源生虽然残留着大量病毒本能,但基本依然能被他的神经系统控制,危险性比预料的要更低一些。
权衡利弊,现在的他更需要足够强的新去对面主机打破那个诡异的虚假世界、迅速找到妈妈的真身所在,泄露的威胁,现在在他的重视排行已经低于这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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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实现这个目的,新版本的就必须要有能力收集和传递更多的信息、分辨出对面主机原因未知的虚假的表层,捕捉到真实的底层,因此这一次它的战斗能力反而变得不重要了。
在重新建好了的基本框架之后,凌夏树开始一边主动往其中填充大量、代替原本使用的纯净基材来编写程序,一边同时把自己的意念一次次地传递过去,实验的结果是没有忽视他的意志,主动地按照凌夏树的设计进行了自我优化,基本实现了他预想中的各种功能。
新诞生的抛弃了坚硬的防护外甲,仅仅只保留了版本那种用大量纯净素材组成的缓冲层,堆积在最外层当做基本外壳避免发生泄漏,而大量用来探测和把数据传输回来的模块,则从到下竭尽所能地塞满了这个躯体。
由于除了规定好的端口、其他主要部分都是通过那混沌复杂的自我优化来实现的,于是在人机界面的视觉模块中,它就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全身被一层果冻一样的软质凝胶包裹、清晰地露出了内部的健硕人形,
透过半透明的凝胶,躯体内部大量眼球、舌头、嗅探孔、触觉纤毛似的各种探测器,扭曲而又似乎符合某种规则地在金属的骨架缠绕攀附着,共同堆叠而成人形的各种内脏,用来传输数据的大量线缆则从这些探测器里延伸出来,互相扭结着从脊柱伸出体外数米,到尖锐的终端开始逐渐淡化、仿佛融入了虚空,每根线缆里无数细微的血肉丝线随着数据的传输,微微地摆动着。
这是一个任何正常人类看了都会做噩梦的扭曲之物,也是个任何主机都绝对不会允许进入的恶意程序,里面每一个看起来邪恶扭曲的器官都内置了大量非法操作代码、用来不择手段地获取和传输信息,代价则是会对主机运行的稳定性产生巨大的威胁。
凌夏树自己也谨慎地只是进行了简单的状态查询,没有在调度主机的管理员空间里进行任何真正的测试。
而对面的主机早已名存实亡,只剩下一些勉强维持系统运转的模块,就像是一具只有部分残留本能的僵尸,已经失去主动监测防御的能力了,所以凌夏树没有多花费什么力气、就轻松地将新诞生的送入了传送门。
管理员空间里,拟真屏幕再次亮起了图像,依然是那有些眼熟的小巷,依然是粗糙拙劣的风景和行人
凌夏树操作着新的径直走出小巷,强化了数倍的扫描能力很快就把视线所及的半条街道分析完毕。
然而,熟食店没了。
另外一个极度相似的城市场景中,费尔南饶有兴趣地在街道的一家家店铺中闲逛着,试穿一下衣服,尝尝店里的水果,点一份饮料,甚至还在一家电器商店里把各种商品捣鼓了半天最后把所有的电视都打开、专注地盯着画面观察隐约有无形的波动在他身边荡漾,然而试探了几次之后眼前的景物依然如故,又研究了足足有十分钟之后这才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开。
“哇哦真是一个精妙的设计到底是怎么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