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地上行，不代表上天还行。”

“我呢，就来给这个小孩儿掌掌眼。要是不合适当飞行员的话，我也趁早劝他打消当飞行员的念头。”

“真的！”

“秦天！你太给力了！”

“还是以多鼓励为主啊！”

李楠兴奋地给了秦天一个大大的拥抱，要知道秦天通常回到鹤城的时候，都是养精蓄锐，谁都不见，无论是当官的、有钱的，还是当年的同学朋友，他一概都不理，这一次能够答应见向羽，真的是给了很大的面子了。

“咱们请小孩儿吃什么好啊！？”

李楠与秦天商量。

“自助餐。”

“自助餐？”

“对！就吃自助餐。”

“我要在吃饭上看看小孩儿有没有培养价值，只要有一项他选择失误，那么就放弃培养。”

在秦天的心中，已经把向羽当成“准飞行员”来要求了。

千鹤楼自助餐。

虽然名字叫做自助餐，但是食材档次却并不低，什么螃蟹、龙虾、三文鱼，鸡肉、鸭肉，五花肉，那是应有尽有，各种白酒、啤酒、果酒、饮料，也是一应俱全，平均每个食客到此的消费至少也是百元起步。

向羽和李楠、秦天夫妇坐在一个单间里，初次看到传说中的秦天。向羽也是有点小激动。

但与想象当中不太相同的是秦天并没有影视报道当中，身穿飞行服，戴着黑墨镜的样子那么帅，甚至本人还有些黝黑。但就是他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慑感和无法言说的强大气场。虽然说此时的秦天只穿了一身朴素的蓝色便装，但他的空军飞行员特制的手表却表明了他的身份，以向羽的敏锐眼神儿甚至能够看到那手表上弦的旋钮表面都刻着一架战斗机！

“秦天真帅啊！就像是传说当中炽天使。”向羽在心中暗想。

一个飞过1000小时的人，即便是在地面上坐着，看起来也像是天使。

后来向羽才知道，秦天的肤色就是常年在高空飞行，被太阳光线和各种太空射线辐射之后“熏陶”出来的肤色。

当秦天第一眼看到向羽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怔。他也敏锐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全身上下好像充满了力量，就像是蓄势待飞的雄鹰。

秦天与向羽这一相逢，就像是同类看到了同类。而且在向羽眼中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类似金色阳光的金光，那正是鹰眼的光彩。

都说是第一印象特别重要，秦天和向羽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挺深刻。

“你帮你李姐擒住劫匪，夺回皮包的事儿，我都听你姐说了，干的漂亮。我也谢谢你。”

“今天来到这里，你就敞开吃，敞开喝，我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儿，想喝什么想吃什么，你都自己去选。”

“选错一样，就终止培养。”

最后一句，秦天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向羽去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