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聪明,上级配发的电脑,他一学就会,现在还会编程。”于大庆说。
“人才啊!”郑志国竖起了大拇指。
“除了大队领导,他谁都不服。”于大庆说。
“有本事,应该的。”呼延风说。
门开了一条缝,谭雨露出了头:“你们干嘛呢?”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一个个还直愣愣地站着,都差点没笑出来。
“我们干嘛呢?”郑志国捅捅呼延风:“快想。”
“哦,我们在练运气。”呼延风说。
“气功?好啊,你们也教教我呗。”谭雨说。
“我们练的是硬气功,你可学不了。”郑志国说。
“哦,对,你们也应该练硬气功。”谭雨点点头,又说:“你们教我几招擒拿术呗。”
“你练过军体拳么?”于大庆问。
“练过啊。”谭雨说。
“练军体拳就行了。”于大庆说。
“哦,晚上你们吃什么?”谭雨问。
“随便了。”郑志国说了一声。
“那我就对照午餐给你们调剂一下了。”谭雨说完,离开了病房。
呼延风照着郑志国的脚跺了一下。郑志国疼的直咧嘴:“你疯了。”
“你说谎也不脸红。”呼延风白了他一眼。
“我那是善意的谎言。”郑志国捂着脚:“哎呦,痛是我了。在山下我找你的时候,脚踢过石头,现在还疼呢。”
晚上八点,闲聊半天的三个人互相看了看。于大庆一拍腿:“行动开始。”
“爬什么墙啊,护士肯定在值班室,我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去。”于大庆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
“祝你成功。”郑志国说。
“一定成功。”于大庆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十秒钟,他又倒背着手,用脚踢开门,回到病房。
“什么情况?”呼延风问。
“嘘——”于大庆眨着眼睛冲呼延风暗示了一下。
门又开了。是谭雨。她问:“都在吗?”
于大庆扭头说:“你可以数一数。”
谭雨没理于大庆,走了。
过了一会,于大庆又走出去,但没过十秒又回来了。他苦着脸说:“那丫头坐在楼梯口看书呢。”
“给你包。”郑志国冲窗台呶呶嘴。
“二十分钟时间,必须赶回来。”呼延风交代他。
“收到。”于大庆将包背在身后,纵身上了窗台,攀着水管哧溜滑到地上。观察了几秒钟,没人发现,于大庆疾步向大门跑去。
过了约莫五分钟,呼延风起身来到洗漱间,打开了洗澡用的水龙头,又回到床上躺着。
郑志国问他:“你干嘛呢?”
“咱们被那个丫头盯上了,我担心她一会还要再来病房。”呼延风说。
郑志国笑了:“呼延,你不当间谍简直太屈才了。”
果真,十分钟后,谭雨又推开了房门。她看见洗漱间亮着灯还听见水声,问:“于大庆洗澡呢?”
“啊,是,去了有一会了,马上就好了。”呼延风回答说。
谭雨关上门走了。
郑志国佩服地看了一眼呼延风。
不一会,于大庆爬进了窗户。他轻轻跳进来,说一声:“搞定。”
“情况有变,你先上床睡觉。”呼延风说着,指了指门外。
于大庆会意,将包塞进放物柜,来自自己床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过了二十分钟,谭雨又来了。她看见三个人都躺在床上,还将衣服放在床头,有些害羞地说:“都睡了吗?那我替你们关灯了。”
“嗯,好,谢谢。”郑志国打着哈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