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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空旷的大厅里。
费勒抽着旱烟,看着鼻青脸肿的封鎏走下来,看了看他身后的狐狸美人,送封鎏了个大拇指,道。
“你赶明就算是带着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我也不会惊讶了。”
“……滚……”封鎏捂脸,看了看干净的桌子,“说好的晚饭呢?”
“吃光了。”费勒慢悠悠地抽着旱烟,“伍德去酿酒了,自己去厨房做。”
“我们出去吃吧,我懒得做饭。”封鎏刚说完,就闻到浓重的酒气从后台门处传来,接着就看到老神棍那一袭标志性的白色破旧牧师袍。
“神棍德,你这次是明抢了吧。”封鎏泪流,自己应该动作再快点的,看了看一旁抽着旱烟悠闲地看着他的费勒,主动掏钱。
“小疯子最近真有钱啊,金币都是大把大把的掏啊。”神棍德一把搂住封鎏,醉醺醺道,“是不是终于下海搂富婆去了,听伍德说你都鼻血狂流了,年纪轻轻可以理解,但身体还是要保重的,买药不?十金一瓶,童叟无欺。”
“滚!”封鎏先是一把推开神棍德,继而又猛然拉着神棍德问道,“神棍德,你手中应该有中级甚至高级草药?”
神棍德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牧师袍中摸出两本书页泛黄,都脱线的书交给封鎏。封鎏接过书便是要带着二女出门,却被又老神棍一把箍住肩膀,悠哉道。
“小疯子,虽然兽族和阿拉法德帝国有和平协定,但是在费德勒城带着一个兽族小姑娘乱跑,这不是找死吗?”
“恩?德拉若斯不说我还忘了,不管你从哪把她弄来的,都给老子送回去,至少先关房间里去,不然给外人看到了,你被抓了我还得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