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岚向她看去,但见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年龄大约一十五岁,一双狐媚眼,灵动异常,唇薄无光,嘴角下弯而翘,一看就知是个阴险狡诈、轻信寡德之人,也是一个不可轻易得罪的女人。
长相虽不算太突出,但是,她的身材却是超级的棒。虽尚年幼,发育还未完成,但是,她浑身已经散发着醉人的诱惑,骚媚入骨。
尤其是她那“嗲嗲”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娇柔妖异,浪劲十足,风骚惑人,嬉笑怒骂,无不引人迷恋。绝对是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狐级女人。
定力稍差的男人,都会让她迷惑得晕头转向,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供她任意驱策。何况这些尚处于懵懂状态的小年轻呐?
想到这里,赵岚惩罚这些人的想法也就淡了,用那可怜和轻蔑的眼神,看着那七个男生,就像看傻子似的,等待着他们的回话。
这个女人,名叫卢久芳,是一个破落户的子女,为人刁钻阴狡,口舌伶俐无德,善于攀龙附凤,在她眼里利益至上,哪有羞耻忠义在心?
用她的话说,她是工人的后代,根红苗正,思想坚定,特别崇拜白卷英雄张铁生,是***语录的学习狂热者。
坚决反对和批判学习成绩好的同学,哪怕采取极端的手段,也要把她认为只专不红的那些人改造过来。
于是,她不学鼯鼠,上蹿下跳,纠集一些不务正业,又被她美色所迷的的同学,打着造反有理的旗号,拉帮结派,组织成立了“七··一”战斗队,自认司令。
不是整治老师,就是欺负同学,弄得整个一中,乌烟瘴气,人见人恨,却又对她又无可奈何,真是一个祸害,可又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
这时,卢久芳听了赵岚那不卑不亢的话,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岚,眼睛一亮,心中不由得一喜。
她不认识此人,也没见过如此英姿潇洒,儒雅不群的少年,但见他衣服光鲜,手表和自行车,都是名牌新货,知他必是官家公子,结识之念顿起,攀附的念头渐生。
卢久芳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有些谄媚的娇声说道:“兄弟,我们是一中高二的学生。请问你是一中的学生吗?”
“这位同学,我是一中高一六班的,今天遇见学姐,真是有幸,以后还望学姐多多照顾。”
赵岚虽然对她很恶心,但也不愿无故的惹事,能够顺利解救那个女生,也就满意了,所以也很客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呀,这位学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原来也不知道她是你的表妹,不知者不怪。好了,以后我会罩着你们兄妹的。”卢久芳妩媚的说道。
“啊,卢学姐,我叫赵岚,多谢你了。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先领表妹去治治她身上的伤,顺便再给她买身新衣服换上,要不我们就先走了,以后咱们学校里见?”赵岚趁热打铁的说道。
卢久芳妖媚的看了他一眼,柔柔的说道:“那好,咱学校见。”说着她一摆手,领着她那些手下,兴致高昂地向学校走去。
他们走后,赵岚微笑着说道:“喂,小表妹,他们已经走了,你叫什么名字?是一中的学生吗?以后有我在,你就不要再害怕了。”
听了赵岚的话,那个女生这才抬起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浑身依然如筛糠似的,抖颤个不停,脸上有些浮肿,有些青紫,嘴角处还挂着血迹,实在令人生怜。
试想,一个女孩子被一群人欺负成这样,只要有一点同情心和正义感的人,哪能不满腔怒火,义愤填膺?
赵岚虽然恼怒,但是他也很无可奈何,只有以后对她小心照顾,不再让人随便欺负就行了。
这女孩身高一米七零左右,面目姣好,身材瘦弱不堪,胸部瘪瘪的扁平,臀部小小的无样。体重不足七十五斤,骨瘦如柴,皮肤黝黑带腊黄色,晦暗无光,头发焦黄,面带忧郁,眼大无神。
这女孩本来是个美人胎子,却被生活压榨得羸弱不堪,精神的压力已不堪重负,营养严重缺乏,贫血已很严重,导致身心挫败。
如果不是精神强大,就刚才所受的侮辱,就已让一个女孩子,生无可恋,无法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所幸这女孩外柔内刚,心理强势,思维异常坚定,否则,即使不被逼死,也会被击垮而变成神经病。
这时,女孩的颤抖也基本平复,怯怯弱弱的说道:“多谢赵大哥相救,小妹祁佩兰终生感激,我也是一中高一六班的学生。
因为我爸爸是个“走资派”,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我从省城回到了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身边又没有朋友,所以经常被欺辱已成常态,习惯了就好。”
赵岚点点头,以平易近人的语气说到:“现在找个地方,给你治一下外伤,然后,我借给你点钱,买一身衣服,也好上学去。”
说罢,不由分说,拉着正在愣神,不知该咋办的祁佩兰,来到自行车旁,让她坐上自行车,骑车向城中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