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郁闷退出了空间,心里别提多郁闷,刚才放出的近万头牛,二万头羊,被这八十万人消耗得差不多,这么大的消耗,自己座拥金山也不够啊!想到地球空间与空间的时间差,心里好像在被人抽血,不过,很快他的双眼就生出了光辉,杀了上官百川那个老狗迫在眉睫啊!他跳下了石头,向着山巅瞬移而去,心喜的事情发生了,在大开后,全力状态施展瞬移,他的距离可以达到了四千米左右。。这个惊喜的发现,把王贺乐得蹦跶起来,身体如利箭般冲向了山顶,每次变幻身影都有连窜的虚影,让人感觉到了眼花缭乱。当他赶到山巅时,战斗结束了,四个武盟中,只有华夏古武站着,其他人都倒在了血泊中,倒处都是尸体,许多人还在对着惨哼的人补刀。王贺见势立即扑在地上,翻滚几下后,他的身上染满了鲜血,恶心的味道差点让他窒息,然后跌跌撞撞跑向华夏古武群,用着虚弱的声音说道。“各位兄弟,大事不好啦!”“我刚刚从山下杀回来,快带我去见上官盟主啊!”“百里通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山下的情况如何?”“原本我们都可以完胜,刚刚杀下了两波人,他们他们的实力太强”“快!快带他去见上官盟主,如果让他们逃走了,事情将变得完全不可收拾。”于是,几个人抬着王贺向着上官百川住所而去,这个过程王贺的大开,神识包围了整个山巅,他在努力寻找上官樱雪,可结果让他非常失望。他非常不甘心,神识又沿着山顶向着左边山崖探去,又向着右边山崖探去,都没有发现上官樱雪,继续从后山探去,还是以失败收场。王贺有种抓狂了,雪儿被对方藏到了何处呢?按对方上次的贪婪,应该没有收纳活物的宝贝,难道他根本没有将雪儿带来吗?不可能啊!按照上官百川自负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呢?三个方向都没有人啊!三个方向?我怎么没有探测后面山崖呢?真是灯下黑啊!这次带着满心希望神识探测而去,后方山崖中部位置有个不大的山洞,山洞中有个女子在坚难挪移着身体,同时,她的双手还在摩挲着肚子。看着她的肚子,好像已经怀胎七个月,她的头发很凌乱,头发基本遮挡了她的秀脸,女子好像很累,用着手拔开面颊上的头发,那张脸完全显出。王贺原本被人抬住,当看到了女子的脸时,直接翻身而下,口里叫嚷着冲向了山下,速度那才叫真心的快,人们反应过来时,他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连续瞬移之后,王贺的身体出现在洞口,看着地上瘫软的女子,他的心好像被人拧到了一起,立即冲了过去,深深把对方拥入了怀中。“雪儿,对不起!老公来晚了。”“啊!三哥,你来了啊!看来我又在做梦了。”“今天这个梦好真实哦!三哥,你放心吧!雪儿很好。”“可是,七个月了,你到底去了哪儿?无论怎样,我都会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这几天,小家伙很调皮,整天都会欺负我,总是踢着我的肚子”王贺听到上官樱雪的话,口里也出现了哽噎,鼻子不断传来阵阵酸楚,两行清泪不自觉涌出,越涌越快,越涌也越多,好像小溪流淌而过。他想到了雪儿这几个月受的苦,肯定尝尽了世间之苦,自己这个丈夫真的不合格啊!可是,自己活复也没有多久,我也是有不以的苦处啊!想到此处的情况,王贺没有犹豫太多,抱上对方的身体,用着蒲扇的大手,遮挡了对方的眼睛,纵身直接跳下山崖。两人的耳朵边,不断传来“呼呼”的风声,王贺脸上愧疚,看了看怀中的上官樱雪,将对方的身体抱得更紧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自己两人可能不会有事,可肚子还有小家伙啊!这要是动了胎气,雪儿还不得活劈了我啊!想到这里他的后背冰凉,立即涌出了全身包裹着两人的身体,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人的身体悬浮在空中,万有引力失去了作用。还可以这么玩?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空中,他将向着丹田,天焦,足三里,涌泉冲去,身体好像如冲天炮“呜啦”冲向了高空。怀里的上官樱雪好像惊醒过来,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这不正是三哥的吗?还有他手掌上的温度,难道我没有做梦,三哥真的来找我了吗?王贺没有顾虑到怀中的上官樱雪,他在努力减少输出,心慌意乱之下,又收回太多,他的身体又好像陨石砸向地面。连续试了许多次后,王贺也不知道自己坐多少回跳楼机,终于可以有效控制好输出,原来自己也可以飞啊!这个真是美得冒泡啊!“哇哈哈!原来我可以飞啦!”“我踏马牛掰了,我真的可以飞行了,哈哈”“三哥,真的是你吗?我这次没有做梦?”“谁?谁在叫我?啊!雪儿的声音?”“雪儿,是我!我来接你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哇呜呜!三哥我意为你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这么狠心”“雪儿不哭,三哥来了,这次我永远将你带在身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坏蛋你是个大坏蛋你怎么可以抛下我近七个月啊!呜呜”“我我对不起!雪儿,真的对不起!”“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还来干什么?你说啊”王贺听着上官樱雪的话,不知道如何解释,也不想去解释,眼下可不是儿女情长,他催动着向着通天谷而去,他要将上官樱雪交给纳兰针女。眼下马上就要大战,带着上官樱雪显然不行,这样还会害了对方,想到了这里,他的速度又回忆了几分,的推送下,身体已经在纳兰针女上空。“呜啦”王贺降下了身体,带出了阵阵破空之音,抱着怀中的上官樱雪走到了纳兰针女面前,并轻轻放下了对方的身体,眼中很重的惭愧之意。纳兰针女刚开始很紧张,正准备启动阵法时,看到来人是三哥,这才放下了启阵的双手,当她看到了三哥怀里的女人时,基本明白了对方是谁。“王贺,你放开我,谁让你来救我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这个妹子又是你的相好的吧!”“我以为你有什么理由,原来消失这段时间又找到了新欢,你太让我失望了。”“雪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住口!我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吗?你想骗我到几时?”“你这个无情无义之辈,算我上官樱雪瞎了眼,你跟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听到上官樱雪的话,王贺很理解对方的心情,也没有继续解释,转过了身体,向着峡谷边沿走去,听着“呜啦”的寒风,心里还是有满满的暖意。可以成功找到了雪儿,这比任何事都值得高兴,他相信两人之间的误会,也将很快解除。可是,他的想法比较美好,上官樱雪好像没有打算放过他。她挺着个大肚子,向着王贺追了过来,口里还是埋怨着,不过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怨恨,但是,又多了许多的失望与奥恼之意。突然,她的身前多出了个人影,纳兰针女阻挡了她的去路,相反用着愤怒的眼神瞪着她,上官樱雪感觉到这个眼睛的挑衅,心火更是不打一出来。“你认为三哥没有找你,所以,你不该怨恨他?”“可是,你离开后为什么没有自己回来?”“我跟王贺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走远点。”“对不起!我是三哥的妻子,你的事也跟我有关系。”“什么?你是他的妻子,那我算什么?王贺你给我说清楚?”“你也是他的妻子,还有阳阳姐,盈盈妹,我们都是他的妻子。”“阳阳姐?盈盈妹?她们她们在什么地方?”“她们带着爸妈旅游了,暂时不会回来,我跟三哥是为了昆仑之祸而来的。”“我叫纳兰针女,是三哥的第四位妻子,樱雪姐,你可以叫我针女。”“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三哥所经历的好像玄幻故事。”“这些年?什么意思?”“我们被你们上官家族逼迫三哥为了找你,独自潜伏去上官家族。”“他返回族地时,已经生命垂危,他死了二十年,最近才苏醒过来”“啊!三哥为什么这样?我我错怪三哥了怎么办啊?”“放心吧!我们的男人不是小气之人,他会理解你的想法。”“是的,雪儿,我不会怪你的,为了你的安全,我送你去个地方好不好?”“不不我不想离开你,你不能把我们母子扔下了。”“放心吧!我让你去见你的父亲和母亲而已。”“这这这是真的吗?老祖告诉我,他们已经被奸人所害”王贺把上官樱雪收入了王家族地,直接投放到了上官晋云和百里清柔所在住所,这才看向了纳兰针女,口里还重重出了口浊气。纳兰针女走到了王贺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臂上,右手轻轻抱过了对方的熊腰,享受着两人之间这份宁静与温馨,天空也稀疏可以见到繁星眨眼。不过,繁星很朦胧,好像被层厚厚的云层遮挡,只能弱弱见到大体轮廓。感觉到了腰上的异样,王贺也抱过了对方,深情吻在了对方的香唇上。柔情与缠绵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两人正在忘情之时,远处传来了上官百川的咆哮,两地相隔数十里地,好像对方的声音近在耳边。第344昆仑之祸6“王贺,你个黄毛小儿,给老夫死来。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偷偷摸摸拐走我的玄孙女,你的行为可耻之极,也是为天下英雄所唾弃。”“上官老狗,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将世界英豪骗来昆仑聚首,然后利用奸计坑杀,你认为事情真的天衣无缝吗?”“不妨告诉你,你就算是做了盟主又如何?世界各锅都会追杀你,你身后追随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一百五十年前,你坑杀了你的岳父全家,抢夺了全部家产的事让你的妻子知晓,你妻子偷了你的阴阳灵珠是在报复你。”“我王家老祖本与你是好兄弟,带走了你的妻子,让她少受苦难之事,你却怀恨在心,亲自派人欲要灭我王家。”“然而,我王家念及旧情,助你寻回了阳灵珠,才让你神功大成,你却恩将仇报,甚至对我王家赶尽杀绝。”“试问天下英豪,这样的彻头彻尾小人如何能做盟主?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如何能给你们带来新的希望?”“黄毛小儿,你休得猖狂,老夫定然让你不得好死。哼!”“老狗,怎么着?这就开始恼羞成怒了吗?你这养气的功夫好像远远不够看啊!”“黄毛小子,你给我死来,躲躲藏藏跟老鼠有什么两样?”“老狗,那你来啊!我就在通天峡谷,有本事你就过来吧!”“哼!你以为我不敢吗?来人啊!全体跟我冲去通天峡谷,我们要把王贺碎尸万段”王贺的想法很简单,按照上官百川的心胸,定然是让古武者们做炮灰,这样以来也正合了他的意思,借此正好将华夏古武全部收纳空间。支持的古武者都消失了,他这个光杆也翻不出风浪,如真有小风波出现了,那也是有限的极数,而且,他与上官百川也必定有场战斗。随着上官百川的话音落下,山巅传来了喊杀声震天,无数的人从山巅飙射而下,他们手里高举着火把,火把从山顶到山脚,好像长长的炎龙般。不过,人群之中近半人虽然在前冲,脸上却开始了变化,他们受到了王贺的离间计伐心,心里也不自觉产生了动摇,毕竟谁也不想跟个小人混日子。可是,在对方绝对实力面前,他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走步看步,努力在过程中去寻找机会,寻找那些可以让自己有生机的道路。上官百川望到冲出的人群,对方的面色也在他的观察之下,他是个老妖怪,又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些人心中所想,眼下还是用人之际,待事后才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