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无常”
“杀你之人”
两个黑衣人听到燕池的话,皆是开口回道,只不过两人并不是说的同一句话。
“装神弄鬼,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伤了我兄弟一定要付出代价来。”
燕池听到二人的话,眼中杀意一闪,忽然从原地消失,纵身扑向两人。
看着两人,燕池不敢大意,双手聚力,抬手便是两掌,从空中直直打向站在门口的两人。
“粲粲!有意思。”
那披散着头发的黑衣人,看到飞扑而来的燕池,眼中露出一抹戏谑之色,提起手中的长刀,一刀挥去。
嗤!
修长的刀身从空中划过,刀锋尖利,速度奇快,仿佛将空气撕裂一般,发出嗤的一声响声。
本来攻向黑衣人的燕池,看到这一幕,连忙换招,改拍为推,一把打在黑衣人的长刀之上,被刀上的力量所震,落在地上连退几步。
叮!
一声长剑相击之声传来,云缺忽然出现在燕池身前,一剑挡住正劈向燕池的蒙面黑衣人。
原来在燕池被震退的瞬间,站在黑衣人旁边的蒙面黑衣人便腾身而跃,抽出背上长剑,一把劈向刚被击退的燕池。
站在一旁的云缺看到蒙面黑衣人的动作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是一个闪身冲向前去,拔剑挡住了蒙面黑衣人的这一夺命之剑。
被云缺出手救下的燕池看着蒙面黑衣人的动作,不由得浑身一寒,如果刚才云缺没有挡住这一剑,那这一剑必然会落在他头顶,他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燕池也是不自主地喉咙一动咽下一口水,脸上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神色。
砰!
就在云缺与蒙面黑衣人僵持间,那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又是一刀砍向与蒙面黑衣人对峙的云缺,谁知云缺就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一样,抬腿就是一脚,一下子踢在黑衣人砍过来的长刀之上,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将黑衣人震退开来。
踢退提刀黑衣人,云缺又是右手略一用力,一把将蒙面黑衣人的剑挑开,横剑立在身前。
“好手段!竟然一只脚就破了我的攻击。”
秃鹜甩了下拿着长刀的手,刚才云缺这一脚竟然震得他手臂有些发麻,这让他眼神微眯,有些认真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弄得这么狼狈,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跟夜枭联手竟然也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被云缺一一击退。
同样被云缺一剑击退的夜枭也是眼神微沉,被黑布遮着的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他同样没想到看着年轻的云缺竟然如此厉害。
“粲粲!粲粲!小子,你让我兴奋起来了。”
秃鹜将手中的长刀举起,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刀身,狭长的眼睛里露出一抹猩红之色,整个人好像一只下山的恶虎一般,欲择人而噬。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杀我们?”
站在云缺身后的燕池听到秃鹜的话,揉了揉被其长刀所震而有些发麻的手腕,开口问道。
“等你死了,去地下问问,自然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
秃鹜斜眼鄙了一下燕池,又看着云缺开口道:“想必你的血液应该会令我满意吧!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尝到美味的鲜血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言罢,秃鹜便再次提刀向云缺冲来,而在他手中,那把刀身修长的长刀,更是好像被鲜血染红了一样,泛着诡异的红光,看上去充满了血腥与暴力,好像恶鬼的兵器一般。
秃鹜冲至云缺身前,一刀砍下,泛着诡异红光的修长长刀,化作一道血光,直直地劈向云缺,锋利无比,好像连空气都能撕裂一般。
砰!
云缺如同先知一般,一剑递出,正好挡住长刀,修长的剑身之上,白光跳动,好像泛着闪光的电缆一般,咄咄逼人。
秃鹜见一刀不成,连忙收回,不过他并未退回,而是反手又是一刀砍向云缺的侧身,这一刀凶猛无比,带动的刀风将云缺的衣摆都给吹了起来。
叮!叮!叮!
云缺见状也是一剑挥出,一把击开这来势凶猛的一刀,接着两人又叮叮当当地交手不下数十次,其间两人有攻有守,一时不分胜负。
云缺虽然剑法高明,但是无奈秃鹜刀法凶狠,招招攻人要害,直取性命,一刀更比一刀猛,一刀更比一刀狠,一时之间云缺也是有些头疼,无法快速击败对方。
云缺只感到头疼,但他却不知道与他过招的秃鹜此刻的感受,秃鹜此刻简直是感到头皮发麻,对上云缺,他只感到越打越心惊,云缺就好像一块烧红的铸铁一般,越打越硬,简直是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
秃鹜自认为也是与无数高手过过招的人物,虽不敢说是天下无敌,但也自负天下没有几个敌手,但是今天碰到云缺,却让他不由得产生了动摇。
“我是不是小看天下人了。”
秃鹜看着云缺这样想到。
他与无数对手过过招,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云缺这样的对手,简直是如同一个不倒翁一样,不但打不倒,还会反弹回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