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起吃,好赶路。”那领头的催促着。
不一会儿那伙人便吃完,陆续往外走去
这边,孙可望和梁紫玉也叫来伙计付了账偷偷跟了出去。
这时,孙可望突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转过头一看,又没看见什么。便对婆婆说到:
“好像有人盯着我们了。”
婆婆微微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往门外走去。同时眼角余光一扫,只见靠窗边那张桌一个矮个人男人正将眼光移开,她也没理会装着似乎没查觉一般。
出了门,他们二人远远地跟着那伙人。同时,往后一瞧那矮个子不见了踪影。
他们走了约摸三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叫新集镇的场口,一座红墙灰瓦的大院宅在场镇头分外显眼。只见那伙人陆续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鼓乐之音。
“肯定是这家了,不知死的什么人?”孙可望说到。
“这好办。我去去就来。”梁紫玉对孙说完就快步向围在那宅院门口看闹热的人群踅了过去。
一袋烟功夫,梁紫玉回转来。
“是这户人家的大儿子,二十多岁,得风寒重症不治而亡。”
“死了多久?”
“今天早上。”
“太好,正是要找的。”孙可望喜出望外。
“你等着,天黑了,我去弄出来。你先去找一个大点的麻袋,待一会好装。”梁紫玉说。
二人看了看天色,离天黑还有一段时辰就牵马来到一片树林边找了一礅大石头坐下歇息。
不一会,孙可望起身到镇里寻麻袋去了,梁紫玉则喂牵着马找草吃。
这时,树林里的暗处,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婆婆眼尖,一下瞥见。
“什么人?”起身跃起追了过去。
树林中光线暗,有些模糊,梁紫玉追了过去不见了人影。她静静地站着,用内力使出窥听之术。隐约感到三丈的丛中有喘息未定之音,她一个纵步跃了过去。
“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她立在那杂丛旁,厉声喝道。
“没..干..什么,找地方拉屎。”杂丛中钻出跟踪他们那人来。这人十分矮小,一身黑衣短打,宽大的腰带上插着一根两尺多长的铁铲,长相猥琐,几根猞猁胡须随着说话在嘴角抖动着。
矮人一边说一边作提裤腰状。
梁紫玉见状便转过头去,就在一瞬时,耳边风声骤起。已来不及躲避,婆婆足尖点地后跟往后一磕,同时将右手五指叉开向上一顶。
“啊!”一声叫喊从身后传来。
矮人在被中踢中腿骨的同时,挥出的拳头正被叉在手腕的列缺穴上,手一麻,所握拳便泄了劲。
梁紫玉一个转身蹁腿,飞起一脚横扫出去,正中矮子腰身。他闷哼一声便倒下了,倒下的同时抽出腰间的铁铲,一翻身就攻了上来,看来那铁铲便是他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