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她轻言自语,也请谅解十五岁的年纪,心在流浪,情却萦绕,需要一份古木的坚强,更想拥有一份五彩的回忆。
就这样,望向西方,看向杳远,一个白瓷对襟的女孩依偎着黑色瘦长文气的怀抱,侧耳他的呼吸,沁润他的体温,在竹虫物语里深深陶醉。
而他却在夕阳微风中扳转她的身体,慢慢托住她的下巴。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虽然曾经有过霸道,却感动于他此刻的温柔。于是,她在内心挣扎与情感呼唤中,慢慢杏红了脸颊,虽然早已闭紧了双眼,但烫烫的仿佛仍感受到了纤细绒毛的轻摆。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呼吸越来越急,热热的拂动了睫毛满是晨曦的早意。
终于,他轻轻地吻了上来。
感觉柔软,还夹杂着灵动,阵阵而过却无一丝一毫的肆意。
如夕阳,很慢很慢,血血的拖曳却能清晰而过出湿痕,在纷叶繁枝间,伏山峭岩处,凉意熨过股股的舒缓。
像水纹,一圈一圈,亮亮的扩展却能梳理印象出风迹,在矮亭木桥那,在孤舟白桨前,纯真掠起朵朵的青春。
“小姐”一名侍女近前轻轻禀告“曹管家求见。”少女仍余晕在回忆中,缓了数缓才神魂回位,“让他进来吧。”
“小姐安好!”鹤发童颜的曹管家施礼。
“李小剑怎么样了?”
“果如小姐所料,李三公子所向披靡,竟然夺得行省西部第一。”
羡幕烟怔了怔,脑中却是那位熹微男子的话:“此子非同一般,你的事还要着落在他身上。”
“小姐?你……”
“没什么,曹管家谢谢你了,你先下去吧。”
曹管家走后,羡幕烟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千兄,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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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请不起的老师。”
写意阁书系大门两边,恬不知耻地刻着这两行大字。
直到开学,李小剑仍觉得天离恨在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