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住在D区。我在C区工作。我能付你服务费，您看……”

“打住。”韦大宝赶紧阻止韩依，“这D区是怎么回事？”

韩依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D区是干部子女房。我父亲在北平。”

“你是说在‘手纸’这还有一个D区存在？而我们都不知道？”韦大宝觉得被侮辱了。

“我父亲已经退休了。他不在位置上了。”韩依越说越小声，“但我们可以享受这个权限。”

“好了！我大概明白了。你找我什么事？”韦大宝懒得用“您”来称呼。

“听说您这家公司什么都服务？而您本人是出色的宇航员？”

这肯定是肖晓敏吹牛掰的。

“嗯！可以这么说。”

“我怀孕了。”

“看得出来。谁的？”

“这不重要。”

“你是要我想办法把那个混蛋找出来？”韦大宝觉得这个任务有点艰巨，毕竟现在找人不方便。

“您误会了！”韩依忍住要掉下的眼泪，“我发现女人怀孕六个月就都会流产，所以很担心。想提前找一个办法避免。您看我都五个月了。”

“胡说八道。您别自己吓唬自己。”韦大宝顿时觉得很轻松，如果只是安慰人，他能干得很出色。

“这是我最近收集的资料。”韩雪拿出随身电子屏。上面是各地六个月流产的讯息，以及地球停转以后的剪报。

“您这是无线通讯仪器？”韦大宝发现类似手机的玩意，再看了一眼墙上的公用电话。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些大。

“这是……这是……”

“好了！不用说了。我明白这叫待遇。”韦大宝继续翻动电子屏上的讯息。

过了十五分钟后他抬起头来说：“看样子你花了不少时间收集这些。如果你的讯息无误的话，的确有这样的现象。”

“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敢和我父亲说。我该怎么办呀？”韩依终于开始哭了。

韦大宝琢磨着这事情的大小，电话铃又响了。

“喂？”

“情况怎么样？”肖晓敏这次好像温柔了一点，也许是真关心闺蜜，也许是想知道丈夫有没有能力做业务。

“我不清楚。还没头绪。”韦大宝按着太阳穴。

“把她哄好，她可能是被吓到了。”

“你是我老婆，你让我哄好其他女人？”

“想什么呢？你负责把她哄好，说不定我们还能聊聊。”

韦大宝眼睛一亮：“几个意思？”

“你刚见我那晚不是说大家先聊聊天吗？聊得好再说。”

韦大宝几乎能看见肖晓敏的媚眼：“行！你在家等着。晚上我带红酒回来。”

挂完电话，他开始搓着手走向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