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戌时了,丰州城一处青楼仍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色靡靡。
一黑色身影叩响了其中一个房间。
门开了条缝,他闪身进入,跪地俯首:“禀主人,事情一切顺利。”
“嗯,很好,既然他们鸡叫前成亲,那我们现在就动手。”靠窗站着一个青衣人,明明灭灭的烛光打到他的脸上,下巴上虬髯胡须隐约可见。
徐万里大牛他们遍寻蝶衣不着,十分疲惫和沮丧的带着人马回到城主府。见门口坐着一人,走近看是楚从贵,徐万里抱拳作揖道:“伯父,回屋去吧。”
楚从贵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徐万里,见对方摇了摇头,顿时困顿下来,全无精神。他不再理会人,在门槛旁边蜷曲起来。
大牛快要哭了。
蔡公朝徐万里和大牛摆摆手,决定给楚从贵自处的时间,转而走向议事厅。
伯宏,张昭和刘甫志聚集在议事厅,见他们回来,迎上前来探听消息,徐万里摇着头叹了口气。
“什么人,光天化日,如此大胆!”徐万里愤恨的一捶桌子,转念问下人道:“林公子呢?”
“城主,今天没看到林公子,院中人说他出去踏青了。”伯宏回道。
徐万里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丰州城外郊区,一处青色的山坡上,林曦玄色大氅迎风飘动。
“禀公子,楚蝶衣被城内大户汪家掳掠,要给他们家大小姐配冥婚,鸡叫前成亲。”一黑衣人跪地禀奏。
林曦倏的转过身来,眼睛里寒光大现,一双凤眼眯在一起,心里暗想:“这汪家和城主府关系密切,徐大哥很是善待他们,却为何选中蝶衣?是凑巧还是有阴谋?”
想到这里,他吩咐道:“你派几个人盯着城主府,有异动即刻来报。其他人跟着我一起去汪家。”说罢,各自行动。
与此同时,丰州城主府门口,楚从贵失魂落魄的又哭了一番,泪眼朦胧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脚步声由远而进,只见一队士兵拿着火把,在城主府门口迅速散开。
当先一员大将,满脸虬髯胡须,他拔出剑来振臂高呼:“围起来,任何人都不能放出来!等主公指令。”
楚从贵吓的急忙蹿进门内要关门,被那大将一脚踢倒。
胡须将领率一支队伍,闯了进去,留一队在院中,摆出箭阵,另一队直奔府兵而去。
徐万里的府兵仅百余人,今日多半被散出去寻找蝶衣下落,此时府内余兵几十人,根本不是胡须将的对手,片刻便被控制,缴了械。
徐万里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见院内火把映天,自己的府兵全部被押起来,顿时惊的倒退几步,盯着虬髯将怒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当我徐万里是死的吗?!”
当下拔剑跳到院内,要和虬髯将拼杀,大牛紧跟其后。
“哈哈哈,徐大哥,省省力气吧,还有事要办,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徐万里身后一人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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