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急不缓的过着,一转眼又是三五日。
霍晚亭收到了来自于舟山乡那边送来的急信,上面盖的戳还是易夫人的。
易夫人与她实在是算不得有交情,故而收到的时候还甚是惊讶。
书信有些厚,让霍晚亭越发的惊讶,拆开一看,却见信封里还另外装着一封信。
霍晚亭一看字迹,就发现是陆娴照的,强忍住好奇,先看了易夫人的信后才拆开陆娴照的信,顿时瞠目结舌,信纸从手上滑落都不自知。
脑子没反应过来,但是腿已经先迈出去了。
“宜珠,宜春,快去请甘少夫人和房夫人过来,说我有察理和兰儿的消息了……”
“是!”二人连忙匆匆放下手里的活迈了出去。
甘夫人前两天病倒了,恰逢中秋,甘少夫人就从扬州那边回来了。
甘察理是她的儿子,突然这样丢了,对于甘夫人一直也颇有怨怼之意。
每日都在府中哭泣,甘府上下都有些不睦,甘夫人生病多半是心病。
得了消息的二人几乎是飞奔过来的。
霍晚亭连忙把易夫人送来的书信递给了房夫人和甘少夫人看,就连甘夫人知道了这事,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硬撑着起了床来了盛府这边。
“苍天保佑啊!”甘夫人潸然泪下,压在她心中的一块巨石突然挪了去,面色都红润了几分。
“婆母,我想现在就去接察理回来……”
“对对对,我也要去接兰儿回来!”房夫人抹着眼泪道。
“我已经让人去备马车了,那就一同去吧!”霍晚亭垂眸,手里握着的是陆娴照的信。
心中同样难以平静,陆娴照将她的骨血托付给了自己。
她又是何时有的孩子?
为何会与倭寇在一处?
霍晚亭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对,备马车,现在就去舟山乡!”甘夫人连忙点头道。
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也是想要跟着一同去。
甘少夫人连忙阻拦道“婆母,您还抱病在身,先好好的养身子,我去接察理就是,如果察理看见您这样去接他,指不定会愧疚成什么样子呢!”
甘夫人一愣,望着甘少夫人满是焦急的脸,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去就是。”
说到底,甘少夫人才是甘察理的母亲。
作为母亲哪里有不疼孩儿的。
她如果此时再去掺一脚,甘少夫人恐怕根本顾及不上,既要照顾她又要照顾甘察理,还是不要去添这个乱了。
霍晚亭见势,连忙道“察理与兰儿都好好的,夫人不必担忧。”
“嗯!”
最终三家的马车一同出发,前往了舟山乡。
霍晚亭留下了宜春,让她等到晚上盛衡回来的时候把陆娴照的书信交给盛衡。
盛衡看了自然会懂得。
马车上房夫人神思不属的,看见霍晚亭才突然想起来,疑惑的问“你怎么也去?”
说完之后又自顾自的道“你是去接玉姬姑娘的吗?”
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又问“信中好像没有提到玉姬姑娘……”提起这,不知不觉的讪讪的闭上了嘴。
玉姬一个大姑娘,又生的貌美,落进倭寇堆里面,能有什么好下场。
霍晚亭不知怎么说,索性就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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