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自身修练坎流术的比对,铠一直以为那些能自如施展火法的人都和他一样是修炼到初垣极致,铭刻术宫进体内才能自如挥霍,而整个比斯诺只有他一人能这样而已,其他的人不过只是用法术倒腾水罢了。
所以就算水克火,他们还是一直对瑟商邑畏惧,认为那里的人都很厉害,境界都在上垣以上。
“怎么?你想学啊?这可是不外传的哦!”
元乔逗着他,虽然知道这是瑟商邑的古法,但族长爸爸说他们是被抛弃了的瑟商邑人,所以他没有顾及那些,把火法传给了她,现在如果铠想学,她也会不吝赐教的。
“不,只是想知道修炼方式的区别罢了,我学不会。”
铠坦诚道,他确实想对比水火法的修炼方式,如果能借鉴运用在水法上,让他的子民们都突破,那是他最大的愿望。
“你是猪吗,还没学就承认自己笨,学不会?还说是比斯诺最厉害的铠皇呢?”
元乔总是不自然的就暴露出自己的心思,她的潜意识里就是把眼前这个人当成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铠,所以才屡次说出不顾及后果的话。
铠瞪着湛蓝色的眼睛,这孩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总是为么肆无忌惮的对他。
“你说什么?”居然敢说他是猪,他瞪大眼睛,额头青筋暴跳,脸色铁青。
见他就要发怒,元乔后悔极了,她确实太放肆了,这个主可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铠啊。
“我……我不是那个……我……铠皇饶命。”
“比斯诺人无法修炼火法。”最终铠还是忍住,咬着牙答道,他现在想从这个孩子这里了解火法,只能忍了。
“为……为什么?”见他压制住,元乔小心翼翼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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