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什么?
刚不是那么多屁话吗?变了心,还自个有理了……我……我……”
肖腾隐忍了一月的满腔的怒火,待要对着孙墨儿即刻喷薄而出,然……忽然薄薄的纱下,居然忽弹出了一丝丝往下拽的力
这是……
肖腾低头,孙墨儿也低着头
便见得墨儿一只小手不知何时就背叛了主子,居然落在了肖腾本来就短的不能再短遮羞纱上,然后一拽……
肖腾瞪圆了眼,瞅着也吓得瞪圆了眼的墨儿,一颗心忽然就开始期待着什么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跳出他的喉:
这是……这是……
孙墨儿冷汗热汗横流,完全不懂这诡异从何而来怎么办?
要解释吗?
“腾哥哥……我!?”完了
孙墨儿一急,忙要抓回手,谁想……指尖还在纱上
肖腾呢?
也傻在哪里,也不懂要怎么做,只忽然感觉到了他轻薄的纱下,又传来了又一次轻轻轻地二拽!显然,这次比上次更添了那么一丝丝、一丝丝的力……
也不知怎么的,他猛得整个人就那么酥软得连捂住一层纱的力都没了。
飘飘又悠悠……
悠悠又飘飘……
一切都像静止了般,一呼一吸之间,四只眼就这么看着那层轻得不能再轻纱,慢慢慢
再慢慢慢地从雪白的肌肤上滑落,一直缓缓缓地擦过肖腾肌肤,落落落,落到了墨儿微微伸出的指尖上,最后柔顺得一躺,彻底不动了?
不动了……
墨儿的眼直了,耳畔只有一声腾哥哥几近低喘的轻轻轻一唤:“墨……儿……”
墨儿看看纱,再扬起脸,腾哥哥的人连同脸全都红得宛若大红的缎面了,而且,腾哥哥一点也没动,只除了……将一张似是羞到了极处的脸,微微地偏向了另一侧。
“嗡嗡嗡”作响的脑子里,墨儿脑中只剩下了那首儿时背过的诗: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夫,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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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外屋的赤金制的自鸣钟秒秒必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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