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以前是个唱戏的,每次骂人就唱上了,而且字字句句都不一样,反正那嗓门唱得九弯十弯的。
“大柏兄弟,你妈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背着锄头回家的村里男人,见着老太太手比兰花指,就在院子里面唱了起来,一脸难尽的问米大柏。
米大柏也觉得丢人啊,但是他说的话亲娘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奶奶,小叔来了。”
米浅眼神好,远远就看到米小柏胳膊下面夹着个公文包,急匆匆的小跑着过来,瞧那中分头看着就像是汉奸。
“什么?”
老太太迅速收了声,小脚站稳了,伸长脖子往外头一看,也不骂人了,她怕小儿子嫌弃丢脸。
“小柏回来了,在城里工作的人就是不一样,瞧这精神头。”
“米小柏,你这头上抹了不少的头油吧,唉哟喂,可真香。”
村里有和米小柏一起长大的裤裆男人,看到米小柏这中分头,上手就是一抹,娘喂,那股香味儿能把鼻子香掉了。
所以,米小柏才不愿意回稻花村,他觉得这里的人全部都是一些没有知识的,都是一些野蛮的泥腿子。
“别摸,你这手刚锄完地,摸我的头发,把它弄脏了怎么办?”
米小柏神经质的拿出帕子在头上擦了擦,直把摸他的头的人说得一愣。
不过那人也是个厚脸皮的,瞧见米小柏脸上的嫌弃,哈哈大笑着拿手往裤子上一擦。
“啥锄完地,我这手刚捏了粪肥,这味还在呢!”
朴实憨厚的乡下农民搓着自己的手,这话生生的在米小柏的胸口上插了一刀,他听了差点就当场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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