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绣眉微蹙,陈厉解释笑道:“虽然陈某与唐兄弟多少有些误会,但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陈某现与唐宇可谓是一见如故,今日小城诗会如此盛况,唐兄弟如此才华,若是能够参加,定能够令诗会更加有趣。”
身后有人疑惑,轻声问道:“陈少爷,请恕庞某见识短浅,不知你口中所说的这位唐兄,是何许人也?”
坐在旁边的几人,投来疑惑的目光,能被陈少爷如此盛夸,想来决不是寻常人士,但如此才华之人,又是能与苏姑娘相识,能被陈少爷看重,温陵有如此人物,他们为何未曾听说过?
陈厉转身与几人有说有笑,简单解释一遍,并将苏瑾突然跟唐宇订婚的消息透入出去,并认为苏瑾乃是温陵有名的才女,苏府一直在为苏瑾挑选郎婿,唐宇能够有幸摘得如此桂花,定是一位才学出众之士,他在说道“突然”二字之时,语调还特意提高了不少。
有位才子素来性格高傲,而且,他对于苏瑾也是青睐有加,听闻苏瑾既然已经订婚,与他订婚的还是饱学之士,当即眉眼如刀,大声冷哼。
“没想到陈公子如此看重的唐兄弟,既然还是苏瑾姑娘的未婚夫。想来的确是一位才华横溢之人,却不知为何没有在这里见到半个人影?若是足够幸运,在下还真的想领教领教唐公子的才学。”
陈厉心里冷笑,脸上苦笑说道:“这、这各位突然问我,陈某如何能够得知,他可是苏小姐的未婚夫毕竟,咱们这小城诗会场地到底实在是太小了,场面有些不够隆重,唐兄弟乃是才高八斗之人,让他屈居参加咱们诗会,这、这未免是不是有些委屈他了?”
在场的皆是饱学之士,更不乏一些是高官子弟,听闻陈厉所说的话,众人脸色变了又变,诡异至极。
陈厉这短短几句话,明眼人一看便知陈厉这是在捧杀唐宇!
与陈厉关系稍微密切的几人,并没有立刻跟着接话,他们从旁边取过几个酒杯,低头小心的啄饮起来,旁边几位高官子弟假装声音嘈杂,没有听清他的话语,将目光看向别处风景。
众人听完陈厉所说的话,倒也不是特别惊讶,毕竟陈厉追求苏瑾的事情,他们早已经知晓,现在苏瑾与他人订婚,作为曾经的追求者,先如今虽然表面没有生气,但话里话外不断捧杀唐宇,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相必过了今天晚上之后,苏瑾订婚的消息,会在他们圈子里传响,而关于他未婚夫唐宇盯得详细信息,定也会被一些好事之人去深掘了解。
但无论如何,众人更愿意选择私底下去偷偷了解,现在当事人在场,谁也不会傻到故意去选择躺这趟浑水,毕竟这是陈家与苏家的事情,跟他们无关。
围观的众人,皆是高官之弟,亦或者是饱学之士,亦或者是商人之子,他们从小到大,受到父辈的慈言善语以及亲身经历,那些与人打交道的经验,早已经悉数教会他们,如何看清形势,如何远离是非,如何为所欲为
有些人总认为他们这些纨绔少爷很傻,但事实上他们一点都不傻,相反,那些认为他们很傻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尽管古代高官子弟品行优良者不多,但聪明且好吃懒做的人更多,傻子是不会懂得享受生活的。
看戏不用买票,大家都喜欢看,但是,现在若是有人突然挖坑要让自己跳下去,他们也不会帮自己就这么简单的跳入坑里。
当总有些人是例外,她们生性豪放,性格直爽,最见不得便是自己的朋友受到半点委屈,更见不得自己的闺蜜好友的未婚夫被人如此捧杀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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