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什么!?
昊晨回来的时候浑身血迹,脸上也是,本来还不想影响自己帅气的脸庞的,没想到还是沾到了。
就是这样一副脏兮兮的样子没想到还收到了女孩子的表白??
“你说什么?”昊晨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听说人在亢奋的时候总会产生一些幻觉。
街边,粉色的缤纷落花飞旋,被鲜血染红的叶子有些快速,有些慢速,微风吹拂,再次将它们搅乱,顿时布满整个街道,布满人们的眼前。
绚烂,耀眼。
如画的少女踮起脚尖,补足了她与少年的高度差,桃目轻闭,樱唇如膏,印上了少年那薄薄的嘴唇。
时光仿佛停滞。
“嗯!”
昊晨大惊失色,赶忙离开少女的靠近,由于少女抓住了少年的衣襟,此时失衡差点跌倒,少年吓到了又想要上前扶住少女。
“噗嗤。”
少女顽皮一笑,又自己占了起来。
昊晨捂住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贝曼才道:“怎么,第一次?”
“怎么可能!我是很多次了!”
看着昊晨撒着这种一看就破的谎,贝曼轻笑出声,嘻嘻道:“你可记住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也是第一次”
少女清扬,笑颜如花,比周围的落英都炫目。
听着少女自述般的告白,昊晨第一次慌了,因为这真是第一次的初吻,而眼前的少女,明眸皓齿,三千发丝垂落肩头,已经远比其他同龄人更加出色的身姿和固执冷漠的眼神,都是她抛弃一切自己独自面对的坚毅。
她正看着自己嗯?!
昊晨再次看向贝曼的时候她竟然向前倒去,昊晨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就接住了,入手轻柔缓缓,将贝曼又像是救她的时候一样懒入怀里。
啪啪啪啪啪啪
从旁边围观居民中陡然有人拍手,像是庆祝什么一样,昊晨看过去正是那个刚进来当守卫的刚烈。
昊晨赶紧想把贝曼从怀里抬起,却发现她晕了过去!
“真是一对相当配对的情侣,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啊,小子可以!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犯了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
“你这是好话?”昊晨无语道。
“你,你居然真的做到了。”涂敷这时候,也是赶了过来,毕竟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城镇的另一边都能够听到。
但是没有想到当自己赶过来的时候,居然能够看到这么惊人的一幕,数十具邪祟的尸首,都是命丧在一个少年手中。
昊晨其实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完全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不想惹麻烦,只想快速通过谜滋镇。
其实最多在击败了第一只雷雾之后,昊晨就可以撤退了的。
“宰割,被宰割,只有实力才是最能作数的东西。”昊晨对着涂敷道,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除了前进之外没有第二种选择。
昊晨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人提过一个名讳,残卸大人。
而昊晨相信这个邪祟肯定没有出现在这里,不然这群人的眼光绝对不会是这样,虽然解决了眼前的困境,可是长年累月来的压迫,完全没有随着眼前的邪祟尸身而有什么彻底的解放。
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并没有消失。
“残邪大人,不,残邪,他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长时间来它吞噬了我们的儿女,将我们犹如家畜一样圈养,我们没有办法,一个个送出去,一个个送出去,屈辱,屈辱啊!!!我们不敢逃,甚至不敢提及过往的行人,向他们救助,因为它太强了,一有异动就会肆意屠戮。”
说到这里,涂敷脸上泛起了深深的恐惧。
“刚来到这里的路人无论是什么人种,都会被它放进来,对于过往的行人他都不挑,对它来说等于是送进口的口粮,因为它的实力根本就不用去担心太多。”
昊晨皱了皱眉眉头,看到对方那么深深惧怕,也是不禁问道:“那它现在是什么境界。”
“四阶邪祟,很有智慧的一种,残邪栖息在东郊,期间我们有人看他离得有些远,不是没有人想要冲破牢笼,可是没有出到城门多远就能够看到被那邪祟一口吞下。”
说到这里,涂敷就已经是脸上尽是悲凉:“其中,就有我的儿子。”
气氛沉重而悲伤,这是一个令人感到绝望的城镇,他们犹如被圈养的牲畜一样,不能出去却也不能提醒过往的行人,只能等待每隔三月,交出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却一直无能为力。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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