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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思沉思了片刻，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道：“所以，到底能不能幸福，还是把握在她自己手里。”

夜幽点点头：“对，我能提供的只是先天条件，他们自己的选择才是决定命运的关键因素。”

秦思思叹了一声，仰头看了看已经空荡荡的房间，对夜幽说道：“我们走吧。”

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好。”夜幽低低地应了一声。

秦思思返回阳台，从进来的玻璃窗纵身跃下，顺势召唤出了彩虹之翼。

而夜幽也在同一时间撑开了隐身气泡。

秦思思望着迷蒙的夜空，忽然开口问道：“隐身气泡还有多久？”

夜幽回道：“还有二十分钟，怎么了？”

秦思思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还是想去顾良掉到河里的地方去看看。”

夜幽看了秦思思一眼，说道：“可以，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

顾良这辈子都在算计别人，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应该不会有什么执念让他留在世间做孤魂野鬼。

不过秦思思既然想去，夜幽自然也不会反对，因为根源还是因为他。

秦思思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去确定一下，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也应该去试一试，对吧？”

夜幽心里一动，看向秦思思的眼神多了些深意，却没有再说话。

秦思思调转方向，顺着顾良开车前往郊外河边的方向寻去。

顾良夜间开车，再加上精神紧张，所以开得并不快。

而秦思思对彩虹之翼的掌控越来越得心应手，飞行的速度自然比顾良快上很多。

十五分钟以后，秦思思来到了顾良坠河的地方。

此处没有路灯，一片黑暗，夜幽伸出爪子燃起了紫薇天火。

借助紫薇天火的光芒，秦思思放眼看去，河水无声无息地缓缓流动着，靠近岸边的地方已经有一点结冰，在紫色的光芒照耀下，闪烁着几道冷清的反光。

河水中幽暗而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生命的迹象。

视线看不到什么异常，秦思思和夜幽均闭上眼睛，努力从空气中捕捉着阴魂身上散发的气息。

然而十分钟后，两个人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地摇了摇头。

虽然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不过夜幽在来之前已经提醒过了，所以秦思思倒也并没有太大的失落。

今天晚上已经获得了两个灵魂力量，秦思思心里已经很知足了。

“走吧。”夜幽在秦思思耳边轻声说道。

“嗯。”秦思思应了一声，看向夜幽犹豫地说道：“那”

隐身气泡已经失效了，应该不能使用彩虹之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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