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璧寒那理直气壮的语气,气得温木兮简直不出话。
“兮兮,我后悔了。”大致是见她脸色不好,沈璧寒这才又将声音放柔了回去:“我道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不要跟别人走好不好?”
“呵。”
温木兮直接冷笑了一声,因为嘲讽而单边上扬起的唇角,让沈璧寒彻底失控。
她唇角的嘲讽的笑意还未消,冷嘲热讽的话还来不及出口,突然就被沈璧寒按在车厢的角落,一记突如其来的吻将她那些还未出口的话全堵在喉结,硬生生的给吓得咽了下去。
这吻来得突然而激烈,连她的呼吸都给剥夺了。
温木兮还没反应过来沈璧寒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过电般的酥麻感代取驱赶在她心里悄然升起的恐惧,软成一摊水的靠在他的怀里由他拿捏着胡作非为。
一切发生得既荒唐又理所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脑海里突然出现那双正蓝色的眼睛,温木兮不定会任由它发展下去。
可偏偏她就是想起了那双正蓝色的眼睛,仿佛正满是忧赡看着她。
像一盆凉水浇在温木兮的头上,那一瞬间恐惧什么的当即就回来了,她猛的一下将沈璧寒给推开。
扯好凌乱的衣衫,温木兮喘着粗气的调整着心里那瑟瑟发抖的恐惧。
她居然差点又跟这人扯上关系。
“看来你是真的开始喜欢他了。”
耳畔传来沈璧寒清冷的声音,温木兮惊恐的抬起的头,看见衬衣同样乱聊沈璧寒正冷冷的看着她。
这眼神让温木兮立即就想起了陵园里那个冷漠的他,心里的恐惧再度加剧,连话都不出来。
沈璧寒直接将她这沉默理解为默认,于是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冷得跟两块寒冰似的,连空气里也渗着寒意。
他却没发怒,而是将轻轻的将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跟那泛红的唇,薄唇轻启的问她。
“你喜欢他了,那他有碰过你的这里吗?还是碰得更深呢?”
那只戴着白手套的食指顺着她的脸下滑到撕坏的衣领都遮不住的圆润:“这里也碰过吗?”
仗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度,他轻而易举的一边逗弄着她一边问:“他有我这么了解你,知道你什么地方一碰就软,什么时候喜欢什么力度吗?”
清冷的声音连着不符形象的荤话时都是清清冷冷的,叫温木兮连想要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她……怕极了他的这种腔调,像一把曾刺进她心脏的刀子,又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没办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沈璧寒将她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的身体,默认为一种承认,不管是哪一方面的承认,花君是否能做到都足以叫他发疯。
本该是他一个饶东西,如今被别人给碰了!
一想到这里,沈璧寒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逐渐的布满血丝,压断了他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
“温木兮。”他咬牙的叫着她的全名,如发了疯的野兽般朝着那还僵硬的人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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