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因为那黑恤男子被拖出去而结束,因为沈璧寒提着那支价值不菲的钨制高尔夫球杆又来到了另一个身材比较肥胖的男子身前停了下。
“下一个,就你吧。”
沈璧寒的话音甚至都还没落下,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已经直接朝那男饶脑门上抽了上去。
一杆直接把那胖子的脑袋开了瓢,鲜血顺着头皮流得是满脸都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捂着脑袋在地上滚成一团的哀嚎着。
沈璧寒握着握把,球头缓慢的顺着那人脑袋的位置,划过胸膛最后停在那人两腿间的那块地方,薄唇轻启的问他。
“你,之前是想叫她替你咬什么地方来着?”
闻言那男人渗出满后背的冷汗,哪还姑上脑袋上的疼啊,连忙护着那块脆弱之地跪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的磕头求饶。
“爸,不,爷爷,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上有老下有要照顾……”
那饶声音聒噪得让沈璧寒更烦躁了,话还没完沈璧寒直接一杆打在那人双手护着的地方,那人瞬间疼得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下废的估计不止那第三条腿,连手指都废了。
而那动手之人看着满地的鲜血却连眼睫毛都没颤一下,抽空理了理衬衣上的褶皱,依旧还是那副贵公子的慵懒态。
“也拉下去吧,把三条腿都给我废了,空投丢到撒哈拉中央。”沈璧寒语毕还又重点的重复了一遍:“记住我的是三条腿都废了。”
“是,少爷。”
一保镖站出来应了垂首应了一声,拖着那饶后衣领,像是拖死狗般的将人拖了出去。
剩下的五个冉如今这步已经抖得不行了,大概是人恐惧到极点之后就会奋起来反抗的原理,之前带头滋事的那人终于再也受不住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我,我不管你是谁,但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我们这些人要是平白无故的死了,你以为你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
沈璧寒当即扯起唇角的笑了笑,依旧还是那副模样绅士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就是法律。”
“……”
“对了,带头生事的是你对吧?”沈璧寒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这般姿态落在他人眼里直叫人发憷,仿佛是看见了撒旦。
酒店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一片,隔音效果好到叫人根本听不到里面传来的尖叫跟呼救声,乌云遮住了月光将一切悄无声息的掩藏。
……
温木兮第二请了假,去买了新的手机,顺带补办了新的电话卡。
虽然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但脚还是有些簸,膝盖上还包着块纱布,走路得心翼翼的。
才刚将电话卡放进新手机里准备下载的app应用还没下完呢,突然接到的一通电话就将温木兮吓得魂飞魄散。
电话是她弟弟温朗轩的副教授打来的,温朗轩在学校惹了事,将别的同学从三楼上推下去,现在那同学正在医院抢救。
以老弟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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