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反驳道:“仅仅为了牵引朝廷目光,可以用许多理由,哪里非要我不可。”“当然,吾与幽水宗有竞争,也许幽水宗那次是想借机除掉吾。”
“其实根本不是,黑水宗与乾如世当年围剿了吾之道场,所要寻的就是此物。这东西,当年就是幽水宗偶然得来,要赠给乾如世镇压气运的。”
“本来吾想一直将此物私藏,可近日小女却告诉我此物与侯爷有大用,最合殿下而今的雄心。”突然公孙霸静静的问了一句道:“吾很疑问,不知侯爷的雄心是什么?”
正在慢慢的交谈,房屋中灯光摇曳,屋外的侍卫远远的守着。而公孙无暇却痴怨的看着乾泰,时而喜时而静,甚是灵动。
闻声,乾泰的呼吸声都静了下来。却听公孙霸又问:“蓟县候可是要学那成龙之事?”
本来公孙霸还不相信有关乾泰在上京的谣言,虽然第二元神阎都势力过大,可黑山老妖从未想过城隍神其实与乾泰是‘一即是二,一即是二‘的关系。可近日,自其女儿口中,黑山老妖方才心中起了怀疑,从另一个角度开始怀疑了乾泰的心思。
却听乾泰并不承认,反问道:“老妖,为何要这样说?”
黑山老妖见乾泰言辞欺瞒,虽然不能确定乾泰是否真的有反心,可还是劝乾泰道:“蓟县候,虽然我不耻那太一宗平日一副名门正派的所为,可这太一宗宣扬的朝运一说,吾却不得不信。自先秦以来,经历八朝,这人间从无再续朝运一说,此乃人道常态。”
可一旁的公孙无暇却立刻娇声反驳,道:“父亲,我相信公子一定能够成功的,公子是一个心怀大抱负的人,心中藏着善恶公平,也敢为天下做主立下善恶刑罚的人。”
闻声,这个老人不禁摇头,叹气对两人道:“你,你们这些年轻人……”“侯爷当真要学那乾如世个恶贼,要造反闹事?”
好在却听乾泰解释,并保证道:“老妖,我没有说过要反,我是不会反了大晋天下,最多也只会尽心救下的黎民,做好本分。”
“哎,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也不能拿侯爷怎么样。”黑山老妖无奈,接着道:“我们相识多年,这鼎也赠与殿下,相信足以帮助殿下将来守护自己身旁的黎民了。今后吾就会在黑山中闭关,殿下有事再来山中寻我吧。”又道:“小女倾心于你,无论你是否喜欢小女无暇,都不要太在意,吾辈妖邪本都是心性洒脱,敢爱敢恨之人。侯爷只要善待她即可。”
乾泰听此,立刻嘴巴张开,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不愿收留公孙无暇之事。
可却见公孙无暇先是娇羞叫了声“爹爹。”,不过,接着就眼中大胆的看向了乾泰,眼中充满欣喜,朝乾泰做了一个福,道:“无暇,拜见侯爷。”
“公孙姑娘赶快起来,吾乾泰当不得姑娘厚爱。”
闻声,公孙无暇立刻就听出了乾泰还是不喜自己,当即幽怨的看向乾泰,眼中充满泪花,娇媚道:“公子……”
乾泰当即大感头疼,转头决断的对黑山老妖解释道:“老妖,这般,吾真的只会误了无暇姑娘!”
“小女今后吾会留在山中。”还好,黑山老妖见此,只得点了点头,是愿意不再让公孙无暇打搅乾泰。“无事必不会下山打搅殿下,殿下今后且要好自为之。”
屋中的公孙霸、公孙无暇两人站起走出,唯独公孙无暇碎步不舍的,走着甚是不高兴。
走到屋门口时,黑山老妖还又劝道:“无论你是否说了实话,是否会行事,将来只要自立,都需要开辟体制格局,这方鼎重器就放在你这,用或不用,望侯爷慎思。”可见此人是真的看重乾泰,待乾泰以诚。
而乾泰特真挚的保证道:“老妖且管放心,吾乾泰非莽撞之人,心中自会有把握,自不会行那祸及家人亲友之事。”虽然这心中的雄心此时不可示人,可乾泰与黑山老妖后来的言辞中却不是虚言,最少其一颗善心是一点不假。
在黑山老妖离开后,阎都很快召来陆判。
为何,阎都到了前世的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自己今日做了这蓟县之主,自然要主动向朝廷上奏主动禀告幽州情况,以示臣服。
陆判下乡核对人户,被阎都召来后,两人就商议了些奏折之事。并说了蓟县世外、世家、贪官之祸害。奏折中,上旨主动相示臣服新皇,并上奏袁绍、乾来二人,称:翼州太守、下邺郡守乾来、都督郑玄城为官不仁,与辽东郡郡守袁绍刀兵勾结,且辽东郡守私自调兵进入翼州境内,驻扎下邺,此仨人皆有祸乱之心等等。
如此,方能主动出击,先掌握一些朝廷上对待幽州的局势,也是对自己十分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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