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她和郑记属于你情我愿,她也会帮郑记达成他们想要的目的。
郑冬根的意思她都明白。
等阿公和辛遇安顿好了,她自会和郑家爷俩好好谈谈。
另外,从表姐夫和辛遇那里搞来的证据,宜从心也在琢磨如何更好的利用,从阎四兰身上狠狠薅上一把羊毛,倒是能减轻她不少负担。
“前头就到了,你瞧,咱们从我家铺子走过来也不过10分钟,里头家具都齐全,进去看看吧。”
郑冬根的话打断了宜从心的思绪。
为了避免冒充过“官二代”的辛遇和阎记的人直接撞上,宜从心选了郑冬根那处老房子。
只见郑冬根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大铁门。
这是一个老式带院小平房,白墙黑瓦,方正整洁。
宜从心跟着郑冬根进了门。
房间虽不多,住他们三个却绰绰有余,院子够大,晒三四个竹架子的药材也不成问题。
郑记这几年生意不错,家里又新添了宝宝,一大家子好几口人,已经搬到县城中心新盖的楼房里去了,那边家具物什全买新的,旧的大件家具就零零散散地留在这套小平房。
宜从心对于这个白捡的房子很满意。
嗐,要啥自行车。
不过她没忘记嘱咐郑冬根:她的阿公不喜欢见生人,合作的事儿她来谈,至于阿公,就先不要打扰了。
郑冬根自然无有不应。
只要宜从心有意帮郑记,难道她阿公还会不帮她?
她身世遭遇都那么惨了,去哪儿还带着爷爷,这么孝顺的孙女,上哪儿找去。
郑冬根现在不仅对宜从心的制药水平信得过,对她的人品也愈发欣赏。
他给了宜从心钥匙,就屁颠屁颠地跑去老爹面前邀功了。
宜从心则快步回了早餐店,接上老头和辛遇来了小平房。
辛遇这才知道,宜从心一分钱没花,就弄来了这处房子。
他本来还打算找个银行取点钱出来,现在竟也完全用不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带的是银行卡,可他问过早餐店的老板,县城里的人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大家用的都是存折。
看来真想取钱的话,还得去趟市里,甚至省城才行。
宜从心给老头挑了一间南向的大房间做卧室,她和辛遇则一个西间屋,一个北间屋,每个屋里的大件家具都不缺。
安排得妥妥的。
清扫完房间,宜从心和辛遇开始清整院子。
小平房的院子铺了石板砖,还有一个石头砌起来的小花坛。
其实院子倒也不脏,除了一些落叶和杂草,几乎没有什么其他要收拾的。
凉棚下面的石桌上放着一杯金银花茶,老头坐在石头墩子上,闭眼养神,老僧入定一般。
“咱们先暂住在这里,等学校开了学再一起搬到省城去,在我们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宜从心一边擦洗着竹架和箩筐,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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