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行。”沈有清不紧不慢,“最重要的还是乔二小姐,不是吗?”
这一切的主导人,是乔九笙而非是石榴。
谢长宴和池故渊思索了一下,觉得沈有清说的有道理。
等他们回到连云城,池故渊和沈有清去君家,谢长宴去张家。
沈有清和池故渊一路上交谈着符纹和风水问题。
“清清?”
熟悉不过的嗓音响起,沈有清猛地看去,见几步外的箫宥齐和箫刻,目光骤然一亮。
看着一脸惊喜的小姑娘,箫刻惊讶之余又有些欣喜。
“师兄!萧少主!”
沈有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上去,“你们两位来的正好啊!”
看着沈有清这幅无事献殷勤的样子,箫宥齐冷漠的眼神带着几分警惕。
“走走走,先回去说!”
沈有清抬手做请说。
刚进城没多久的箫宥齐开口询问沈有清,“你有落脚处?”
沈有清点头。
君家。
站在门口的箫宥齐看着这恢宏大气的正大门,狐疑的目光看着沈有清。
别告诉他,沈有清住这里面?
“我目前住在这。”沈有清带着兄弟俩往里面走,“事情有点复杂,等会儿和你们说。”
箫刻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等到主院,君宿和月寻竹正在石桌前下棋,俩人的相处还算是和谐。
“衿衿。”
“夫人。”
正在对弈的两位齐齐看过来,目光都落在了沈有清身上。
夫人?
箫刻找到沈有清的欣喜情绪顿时荡然无存,阴沉凶狠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那个病恹恹的男人。
看着一身凶狠冷沉的箫刻,箫宥齐后退两步。
箫二这幅样子就像是发现自己领地被入侵的凶兽,收敛起来的獠牙、利爪瞬间亮出来准备撕碎那个入侵者。
简单来说,就是要发疯了。
沈有清都没有回头就察觉到了箫刻那一身的暴戾。
“师兄。”
轻飘飘的两个字就像是凶兽脖颈上的项圈,上一秒狠戾十足的凶兽顿时收敛起獠牙利爪变得委屈可怜。
月寻竹看着这一幕,眼底全都是一片凉色。
“清清。”箫刻脚步一动走到沈有清身边,胳膊圈住她的腰肢,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沈有清抬手拍了拍箫刻的胳膊,示意他松手。
箫刻低下头,脑袋搭在沈有清肩膀上,“清清……”
沈有清抬手捂住箫刻的嘴巴,“咱们没必要站在这说话。”
箫刻亦步亦趋跟着沈有清进去。
箫宥齐看都不看箫刻一眼,跟着池故渊走进院子,而后朝着月寻竹颔首示意。
月寻竹颔首,随即同箫宥齐说道,“这位是君家家主,君宿。”
箫宥齐朝着君宿微微颔首,君宿也礼貌客套的颔首示意。
“我现在的身份是乔二小姐……”沈有清迅速将事情说了一下。
听完之后,箫刻心里的酸味已经快要他的理智淹没了。
这个君宿他凭什么!
看着已经掉进醋缸里的箫二,箫宥齐看向沈有清,用眼神提醒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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