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请我去温室帮忙将已经种到花盆里的曼德拉草再拔出来,顺便帮她照顾一下其他草药,给它们浇浇水...”
“由于她说得很急,直接将温室的钥匙塞进了莪的手里...我连厕所都忘记了上,就稀里糊涂来到了温室。”
“到了没人的温室,那种窥探感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
“按照课上所学的内容,戴上了耳套和手套,那是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
“学妹,麻烦说重点。”肖恩轻轻拍了一下桌子,示意唐克斯回到主题。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副该死的手套和耳套是什么样子的,他只想听接下来的故事。
“哦、哦。”唐克斯慌忙地继续讲着,“曼德拉草真的很难拔,它长得像婴儿一样,我把它从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它们的尖叫声就连我戴着耳套也能听见...”
“我按照原先上学期间斯普劳特教授教的那样,将一盆又一盆曼德拉草挖了出来,直到最后一盆...”
“最后一盆怎么了?”肖恩追问道。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唐克斯有所隐瞒。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想让他知道似的。
“直到最后一盆,我在将曼德拉草拔出来的时候,想要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结果,把耳塞碰掉了...”
唐克斯不愿意再回忆在温室中发生的那羞耻的一幕。
在曼德拉草尖锐的叫声中。
她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本来她一直憋在腹中那股温热的一下子噴了出来。
顺着她的裙子一点一滴滴到了花盆里。
她迅速将曼德拉草又插了回去,眼见四下无人,然后来到了温室的角落,轻轻蹲了下去...
(省略描写,例如微风吹起她的裙摆,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体内剩余的液体排出之类的)
“耳塞碰掉了,我又戴了回去,顺利地完成了斯普劳特教授交给我的任务。”唐克斯违心地说道。
也许她不擅长撒谎,她的话语声越来越小,“...之后我就来到学长这里了...”
“其中没有发生过其他的事情?”
“没、没有..”不知为何,唐克斯变得更加慌乱了,“到这里就结束了。”
肖恩点了点头,衷地赞叹着“学妹,你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他从橱柜里取出了一瓶酒,然后将唐克斯面前的茶杯替换成了酒杯递了过去。
这瓶酒是他专门为了唐克斯专注力训练完成而准备的。
唐克斯接过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双眼微微发红,仿佛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在心中酝酿。
过了好久,她鼓起勇气,轻轻抬起头,目光闪烁着微光,声音细如蚊鸣,对着面前的肖恩开口:“学长,我的...”
肖恩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仅仅是一瞬,他就明白了唐克斯想要说的话语。
但是他仍然故作疑惑,轻轻地鼓励她:“没事的,慢慢说,我在这里听着。”
“我的Bra和胖次能不能够还给我...”
唐克斯的话音未落,脸颊上已经飞上了一抹淡淡的红霞,像是夕阳下的云彩般绚烂而温柔。
她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寻找勇气继续说下去。
肖恩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礼盒,放在了唐克斯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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