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从坊市购置一批回来,会不会好些?”
李相鸣问道,这些买进来的骑宠或飞宠,既能给家里人用,也能丰富育兽峰灵宠的物种。
各位驭兽师加以研究,没准就能学会如何驯化它们。
即便不能,用李相鸿的法子,让它们诞下宝宝,也是皆大欢喜。
李谦远同样想到了双赢的局面,不由笑道:“如此最好不过了,就怕家里不同意。”
相比于李相鸣的乐观,李谦远不抱太大希望。
骑宠和飞宠,都不是便宜东西,买得少了,不够用。
买多了,负担又太大。
李家以前在毫县,曾豢养过一些骑宠。
因此,李谦远深知这类灵宠难以伺候,不仅胃口大,还挑食,据说李相成每月的俸禄,有一半给那只短尾金翅大雕吃掉了。
家里搬迁前,将骑宠统统卖掉,这几年也没有买入新的,就是考虑到饲养成本的问题。
当时李家活跃在蒲县已久,但当归山依旧是从未踏足的地方,属于蛮荒。
举家搬到这里,可以说面临的一切都是未知。
李家自然谨慎重重,缩衣节食,砍掉了大半没必要的支出,比如骑宠。
没这玩意又不是不能出行了。
但是如今李家开辟的灵田越来越多,种植的灵植也越来越多,渐渐有了收入,财政相比于四五年前,要好得多。
重新购入骑宠,方便家族修士出行,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经常折返长泰乡、须龙乡和泰来峰的上计房,就有正当需求。
想到这里,李相鸣按耐不住,当即跑去长林房软磨硬泡。
“你小子,天天不给我干正事,一开口就是要人要钱。”
李谦雄瞥了他一眼,不愿搭理。
“两乡情况不妙啊,我们上计房也是为了更好地抵御蝗灾。”
李相鸣据理力争。
“谦柏说蝗虫又来袭了?”
“这是第二次,可以预见的是,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此外,须龙乡偏远,修士一来一回都要两三天时间,发生突发状况,长泰乡根本支援不及,除非家里给上计房加派人手......”
“停停停!”
李谦雄连忙打断,站起身不满道:“上计房的初衷只是稍加干预长泰乡,如今已有六人,远远超出设想,再想要人,绝无可能。”
当初推动两乡变革,您老可是高兴得很啊,这就忘了?
李相鸣腹诽不已。
修建须龙乡也是李谦雄的首肯,还有负责附庸势力的贡品,哪样不需要人手?
就这六人,他还嫌不够呢。
“可怜须龙乡近万人,无人庇护啊!”
李相鸣仰天叹息。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
李谦雄满眼嫌弃:“我最多批你500块灵石,这些灵石只能用来买灵宠,而且需要你自己去买。”
李相鸣大喜过望,果然爱哭的孩子有奶吃,但随后他露出疑惑:“我自己去买?”
“采办房经手,岂不是全家都知道,我只给你们上计房配备灵宠?”
“是是,家主考虑周全!”
李相鸣如小鸡啄米,连声应和,不患寡而患不均嘛,他懂!
上计房藏着掖着点,实在暴露了再找借口,提前公诸于众,对谁都没有好处。
拿着批条,李相鸣来到度支房。
自上次族会后,李家的一应灵石、资粮都从度支房拨出,不再像以前那样,直接从库房领取。
度支房的掌事,是李谦禹,三房子弟,据说是李谦雄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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