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怎么做,我只是想说明,羸弱的人族亦能比肩强大的妖怪,这是'修'的意义。”
“至于你是保护爹娘、保护家族,还是保护恒国,这是'行'的范畴。”
“不过,修行二字,先修后行,如果没有修,哪来的行呢?你连当归山都走不出去,又能在这片宽广的天地做得了什么?”
李继虎思索了片刻,抬头问道:“那修行的意义,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厉害,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能做与否取决你的修为。”
李相鸣弹了一下李继虎的脑袋瓜子,意味深长地道:“灵根者并不普通,你有这个天赋已是千万人求之不得,如果浪费掉......或许也能快活一世,但失去了‘行’的资格,终其一生也不过附地蝼蚁,为温饱而忧愁。你不是介怀相彦、相业他们的辈分比你高吗?辈分这东西是爹妈给的,更改不了,但身份可以由自己争取。”
“自己争取?”
“你以前的教习是什么辈分?”
“是诚字辈的太叔公。”
“你可知为何我一个相字辈,能够在这里当教习,跟你其他太叔公、太伯公平起平坐?”
“因为修行?”
“是因为修为,我练气六层,跟青苗院大多数教习相当,所以家里放心让我来指导你们,如果是你修为高呢?你有没有可能是教习?”
“如果今天你是教习,相彦、相业他们辈分比你高又如何,不也得尊称你为一声老师?”
李继虎呆呆地听着,嘴中喃道:“原来修行还能这样。”
给李继虎一顿洗脑,总算是将他的积极性拔高了。
李相鸣九岁就练气二层,李继虎十岁了,还在练气一层打转,甚至连一层的法力还没积攒过半,实在是不像话。
家里也不管管。
不过想到青苗院只有几個道途无望、打发时间的老爷子在管理,李相鸣无奈摇了摇头。
这里已经沦为直脉打压支脉的阵地。
大环境如此,李相鸣有心无力,只能尽量做到一视同仁。
按理说,李相鸣站在直脉的立场,重点照顾李相新就够了,做多反而无益。
只是他在绿云洞就时常遭到排挤,现在换了身份,自然不想将吃过的苦返还给自家人,哪怕他们是支脉。
反正他刚回归家族,又不了解这些,直脉的权贵不至于挑他一个小辈的毛病。
就这样,李相鸣每日准时点卯,开始在青苗院混日子,偶尔跟李相成探讨法术,其余时间则都放在修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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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李相鸣在院子里调息,在他对面,李相成憋红脸颊,“喝”地一声,法力狂暴,滔天巨浪几乎弥漫整个小院。
然而片刻之后,异象消退,李相成颓然道:“十九哥,我还是做不到你的程度。”
“你做到了才是令人难以置信,我这院子也要被你毁掉。”
李相鸣半睁开眼睛。
“可是都过去半年了!”
李相成瘫坐在地,很是失望,就连十九哥都能完整地使出“魅影骇浪”,而他这个创始人,却始终不得其法。
“法力是关键,你近日修行如何?”
“还...还行。”
李相成有些心虚,他最近花太多时间在法术上了。
“你现在才练气四层,急不来。”
想了想,李相鸣又道:“我倒有个法子能让你提前掌握这门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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