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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叫做赵家村的村子,四个青年有些微醺的坐在炕上。
为首的青年叫赵德宝,“大牛,二楞,你们两个就说敢不敢去!”
这大牛二楞是两兄弟,大牛就叫赵大牛,也算是村里难得比较壮实的年轻人。
二楞叫赵二虎,比大牛也就小了一圈,人如其名,从小就比较虎,愣头愣脑的,村里年轻人就叫他二楞。不过比较听他大哥的话,这两兄弟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没少在村里惹事。
四个多月前,他们的爹出了事,才消停了一些。
最后一个青年叫赵德友,是德宝的弟弟。
这四个家伙在赵家村可以说是人憎狗厌,私下里都说他们是‘赵家村四害’德宝两兄弟比较瘦小,要不是德宝德友的爹是村书记,一天得让人打八回。
至于大牛二楞,他们的爹以前是总进山打猎,身上总带着血腥气,连带这他两个儿子也是没人敢惹。
不过可惜,这两年村里没粮食,附近山里也开始干旱,动物都往深山跑了,这两人的爹四个月前进山碰到了一只成年棕熊,这只棕熊刚结束冬眠不久,饿的发昏,也凶的厉害。过程不得而知,不过五条猎犬被杀了三条,自己也挨了一爪子才逃了出来,可惜,伤口太深,回来没两天人就没了。
大牛二楞听了德宝的话反应各不相同,大牛脸色有些阴沉,迷离的眼神也清醒了几分。
二楞则是有些激动,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自从两人的爹死了,两人的生活质量是急转直下,干农活嫌累,也不大会,人家十个工分,他俩最多能拿七八个,还累的够呛。一来二去对干农活也有了抵触,这才跟德宝兄弟混到了一起。
两兄弟的脸色变化自然逃不出德宝的眼睛,“大牛,你家‘大花’和‘青狼’能从熊罴手里逃得一命,都是好狗。你怕个什么,你手里的猎枪是烧火棍么?还是你小子已经吓破胆了。”
大牛听名字像是个憨的,人可不傻,这么简单的激将法还是听的出的,依然沉默着不吭声。
二楞倒是受不住激,脸上已经现出狰狞之色,胳膊肘捅了大牛一下。
德友也劝道,“大牛哥,咱们也不往深山跑,就碰碰运气,哥们这阵真是嘴巴淡出鸟来了。咱们喝酒都没点油花,白费我爹这瓶好酒了。”
大牛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西凤酒瓶子,抿了抿嘴,好一会才瞪着两人说道,“成,不过说好了,到了山上一切都得听我的,不然命都保不住。”
德宝德友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放心,咱们打到东西送公社去,自己也能留一部分,有我爹在,咱们也吃不了亏。”
听了这话,大牛才收回了目光,德友又从地上拿起个酒坛子,给几人又都倒上了一杯,“那就预祝我们旗开得胜!从今以后哥几个吃香的喝辣的!”
几人又喝了一杯酒,约好了明早一起上山,德友德宝就晃晃悠悠回家了,二楞从锁着的柜子底下拿出了个纸包着的长条物,几下扒开油纸,露出一支双管猎枪。
这种双管猎枪一次发射两颗霰弹,比普通的霰弹枪威力更大,跟小型手榴弹差不多,大型猎物也能一枪撂倒,上千斤的非洲野牛都扛不住,不过缺点也十分明显,每开一枪都要退弹壳,再重新上弹。
而且后坐力也很大,力气小的人根本驾驭不了,要是没人指导,猎物死不死不一定,肩胛骨肯定顶不住。
看二楞把枪拿了出来,大牛也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又拿出一条比较宽大的子弹带,可以扎在腰上,也可以绑在肩上。
二楞拿出一块油布,小心的擦着枪,别看这把猎枪比较老旧了,倒在这支枪下猎物至少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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