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下的平原上,思凯带领的几十明斥候骑兵正矗立在这里,屁股底下的军马喘着粗气,显然刚经历一场长途奔袭,寒风凛冽,吹打在身上的骑兵甲,让其像冰块一样寒冷,但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冒着热气。
如果说去时这群骑士个个意气风发,那么现在就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
领主大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心里暗自心惊。
原本七十来人的队伍,现在只剩四十来名,折损了将近二十名,剩下的也是或多或少的带着伤。
有一名骑兵头上还用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条把头给缠了一圈,右耳的位置有一块已经凝聚的血迹。
这支骑兵小队的状态,整体看起来触目惊心。
李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個极为危险的场景,这明骑士在疾驰当中一支箭矢冲着他的脑袋狠狠射来,他的反应显然不错,导致本应射头的箭矢仅仅只是把耳朵给弄掉了。
说实在的,这群斥候小队穿的都是骑兵甲,重量很轻,选做军马的北地黑蹄马也是以速度和耐力著称。
人均配备的装备仅仅只是轻弓、骑兵剑和几天的口粮。
这种配备让他们的速度在荒野上很难有其它骑兵能出其左右。
他们或许作为正面冲锋的重骑兵绝对不够格,但是作为斥候完完全全是拿得出手的。
李维想不通,如果他们想要离开,到底什么小队才能将他们拦下并导致损失这么多的人手,这已经是三成多的损失比了。
“我们遭遇了人马。”思凯显然没有卖关子的习惯,直接点名主题。
“玛德,我实在想不通这群米诺陶斯为什么能和人马混在一起。”思凯骂骂咧咧的,一边简易的解释着,“我们本来正在一座山坡上休整,这里视野开阔,能轻松的探查到南下联军的动向,可是没想到一群人马从密林里冲了出来,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群人马是天生的骑兵种子,我们根本没法比,一个照面就放倒了我的十来名手下。”
“后面我们一边打一边撤又被射翻了几名。”
思凯一边说着,一边把头盔解下抱在怀里,领主大人发现他的手都在颤抖,
这不是害怕,而是斗气用的一滴也不剩的后遗症。
能让一位斗气骑士把耐以生存的斗气用的一滴不剩,可想而知当时那个场面有多危及,绝对不是几句言语就能将其完全展现出来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人马斥候也就算了,我们也不是泥捏的,但是里面有一头酋长,身高将近四刃,一双肌肉虬结的手臂比我腰还粗,每一次搭箭都能射死我的手下。”
“为了避免损失惨重,我将斗气用光了才逃出来。”
思凯一脸凝重,尤其是一想起那头巨兽,背后都情不自禁的发毛。
普通的人马一般也就去三刃多点,这头一看就是酋长的狠角色,足足比它的同族大上了一整圈,两者的区别宛若小孩和大人一样。
要不是修行了斗气,思凯认为自己这次真不一定能逃回来。
“人马?还真就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想要在荒野上证明自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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