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龟息大法提升到第三层的同时,林哲羽的精神也跟着大幅度提升,这才导致了他的第六感得到了强化。
“这恶意是对着莪来的,还是对着韩师兄?”
林哲羽眉头轻皱,朝远处茶楼望了过去,视线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仔细观察了会,没有见到人影。
“林公子,林公子?”
韩府外的护卫,发现了站在不远处发呆的林哲羽,走了过来喊道。
“什么事?”
林哲羽回过神问道。
他刚刚观察了一圈,没有再感知到那不怀好意的视线。
“林公子韩大人吩咐过,您过来的话,就带您直接去找他,这边请!”侍卫恭敬地说道。
“韩师兄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哲羽问道。
“韩大人刚到不久,现在在后院陪夫人孩子。”侍卫说道:“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嗯。”
林哲羽点点头,提着礼品跟随护卫进了韩府。
他来韩府好多次了,和韩墨的妻儿父母都挺熟的。
韩墨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家,要不也不会养出韩墨这样老实刚正的性子,父母往往是孩子最好的榜样。
很多孩子长大后会发现,活着活着,活成了父母的模样。
而且幸运的是,韩墨取的妻子也是个贤妻良母型的,一家子和和美美,过得极为幸福。
“林叔叔!”
刚到后院,韩墨那六岁的小儿子便兴冲冲地朝他跑了过来。
林哲羽一把将其抱起,递过去了准备好的礼物:“这小礼物送你了,喜欢么?”
“喜欢,谢谢林叔叔。”韩顺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师兄,嫂子,这是你们的礼物,还有伯父伯母的也有,你们转交一下,礼轻勿怪哈。”
林哲羽将准备好的礼物递了过去。
为了准备这些礼物,他费了不少心思,特地询问了贾彦明,这家伙做事很有一套。
“准备这些礼物作甚,空手来就行了,真是的。”
韩墨接过礼物,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之前特意嘱咐过不要带礼物,空手来就行,但这小子还是带礼物来了。
“礼尚往来嘛,大过年的,总要备点礼物。”
“小顺,晚点叔叔给你包红包!”林哲羽对着韩顺说道。
“耶!谢谢叔叔!”韩顺兴奋地说道。
“顺儿过来,别打搅你叔叔和父亲,我们出去玩。”
韩墨妻子将院子里的孩童叫了出去,不让他们在这玩闹。
林哲羽刚想要阻止,大过年的能有什么事,有小孩在才热闹,有过年的氛围。
“让他们出去玩会,闹腾一天了。”韩墨出声道。
他被孩子们闹腾得脑壳疼,如今趁林哲羽到来终于能松口气了。
韩墨邀请林哲羽坐下,开始泡茶:“这是别人送的上等西山白露,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茶!”
林哲羽品尝了一口,汤色明亮、温香如兰、口感纯正、回味无穷。
“喜欢就好,待会送你一斤带回去喝。”韩墨笑着说道。
“对了师兄,刚刚来到韩府门口,我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在外头盯着,不怀好意,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林哲羽说起正事。
不管对方是针对自己还是韩师兄的,提醒一下总没坏处。
“可能是剿匪多了,那些盗匪怀恨在心,混进城里打算报复。”
“不过没事,我已经安排好了,特意嘱咐过了父亲他们,这段时间不要随意外出,即便外出也要带上侍卫保护。”
韩墨说道,他的眉头微皱,显然这事也有些麻烦。
那些人在松宜城没有根脚,如果隐藏起来,暗中寻机会下手,也是个麻烦。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师兄有准备就好。”
林哲羽点点头,放下心来。
“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
“在城北安苏巷有个济世堂,济世堂中的赵大夫精通医术毒理,擅长制毒解毒。”
“赵大夫有个女儿,年芳15,出落得亭亭玉立,乖巧懂事。”
“他的医术不外传,如果想要学的话,需入赘赵家,取他女儿为妻才行。”
韩墨看向林哲羽问道:“你有这个意向么?如果愿意的话,我找人过去说说,应该可以不入赘,只需要过继个儿子,养在赵家名下就行。”
“不了不了,那还是算了。”
林哲羽摇头,他是真不想这么早结婚。
如果是和平盛世,不愁吃喝,生活富足,那么早点结婚倒是没什么。
但现如今世道混乱,他的心中没有安全感,自己都没办法保护,又如何去保护家人。
“好吧,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下婚姻大事了。”
“师兄我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出生了,现在最大的女儿都快二十岁了。”韩墨说道。
这个年代的人都早婚早育,穷苦人家,有的甚至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子了。
“嗯嗯,在考虑了,但这事急不来。”林哲羽敷衍道。
“毒道高手的事,我再帮你问问,不过医术毒理知识都十分宝贵,愿意外传的人不多。”韩墨说道。
“师兄,找不到就算了,我之前托人问过,今天刚好寻到了愿意教我的人,我先跟他学学看。”林哲羽说道。
“那就好。”
“走,我带你去看戏曲,今儿请了个戏班子,快开始了,第一个剧目是《金玉奴》……”
闲聊了会,韩墨带着林哲羽朝兴花苑走去。
韩府是靠着韩墨崛起的,以前算不得富裕,现如今也渐渐有了小世家的风范。
过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祭祀。
韩府的祭祀操办得极为隆重,青衣乐奏,三献爵,兴拜毕,焚帛,奠酒仪式感十足。
林哲羽在韩府蹭了顿团圆饭,感受到了过年的喜庆与热闹。
这个世界也有守岁的习惯,请的戏班子,一直唱到凌晨才结束。
离开韩府时,已经是深夜了。
街上还十分热闹,邻居间几家凑在一起划拳喝酒,小孩们不知疲倦追逐打闹燃放鞭炮。
林哲羽喝了些酒,不过不多,寒风一吹便没了酒意。
走出韩府没几步,他再次感应到了若有若无,携带有恶意的视线。
“嗯?”
林哲羽眉头皱起。
会是邢家的人么?
他之前杀了邢景龙一行人,按理说邢家应该有所动作才对,不过到现在,都没有邢家人找上门来。
林哲羽怀疑,这次的恶意,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他身形一动,转身走入小胡同中,左拐右拐,消失在了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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