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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尤其晚上还喝了不少,更加的不敏感。
秦淮茹紧咬毛巾百般迎逢,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连连告饶......结束后连擦汗的力气都没有,瘫成一滩烂泥,还是王德明帮着她擦汗以免感冒。
第二天一早,饭桌上,阎宝珍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背影转过头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低声嘱咐道:“德明,再年轻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骨......”
“要节制!”
王德明老脸一红,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一抹嘴赶紧出门,“我去秦老胡同讲课了哈。”落荒而逃。
在二进和三进的教室里各上一节课,给学员预留好预习要点,王德明就跑到四进,准备看老头们吵架。
这梳理中医文献的活可免不了吵架,尤其是从元代后,更是流派众多,为了一句话的理解,老头们经常是争的面红耳赤。
别人怎么样王德明不知道,但是他可是从老头们引经据典中收获甚多。
结果......咦,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王德明一抬胳膊,手表的时针显示都已经快10点,老头子们竟然还没来?往常可都一个比一个积极......
“德明。”
正纳闷呢,赵炳南、关幼波等人簇拥着几个身穿长袍褂子的干巴老头走进四进院。
王德明赶紧迎过去,“伯华先生,龙友先生,您二位今儿怎么来这边了?”
中间的两位赫然是号称京城四大名医之二的孔伯华和萧龙友。
“不来不行啊!”孔伯华慢悠悠的说道:“因为昨儿晚上的事儿,树屏都已经病倒。”
“咱们这些老骨头再不活动活动,说不得咱们中医比二十年前还要难以立足。”
王德明诧异的看向赵树屏等人,后者面色沉重的摇摇头,“领导们根本看不上我们做的防冻膏,连给我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把几位老先生迎进屋里坐好,王德明去给几位先生倒茶,看着他忙碌的身形,孔伯华又慢悠悠的说道:“德明,你能在上海把《乡村医生手册》出版,可真不容易!”
王德明把茶盏端过来,谦虚的回复:“说明咱们中医在南方还是非常受欢迎的。”
孔伯华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你错了!”
“我上海的徒弟给我来信,说上海根据汪领导的指示:中医是封建医,是迟早被社会主义消灭的!”
“现在上海已经取消师徒传承,青年的中医大夫们或主动或被动,都要去上海医学院的内科专修班学习西医,促使他们改业做医助。”
孔伯华鼻子轻哼一声,“德明,你都通过考试,不也是给你发的医助么?现在的中医可比20年前更要艰难,说不准哪天就正式发文了!”
王德明在上海还真没关注这块,不过为了给老头子们提升信心,赶紧把昨晚茅盾先生主要要运送防冻膏去前线的事情讲出来。
众人纷纷愣神,良久后长短的叹气声充斥在房间里。
“这可真的是......文化部都知道,都明白,怎么就卫生部不懂呢?哪怕用那么一次看看效果呢?”
孔伯华和萧龙友苦笑着对视后,端起茶杯,抿一口后,孔伯华刚要说话。
卫生部的一行人来到四进院,为首的赫然是余老头,笑的满脸褶子,低头哈腰的走进屋,谄媚道:“哟,诸位都在呐?”
“我得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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