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么一次肯定是不够的,得继续找机会时常在领导面前露脸啊!
要不然领导过段时间忘了怎么办?
这么多学校和老师呢......
而且,他昨儿还发现对门儿这位王德明同志竟然还是一位小作家,心中更是火热,自己也是文化人啊......
“德明同志,您可真是咱们院的表率啊!”阎埠贵嘴里冒着寒气,转过头就训斥大儿子,一把将放门口的铁锹塞进阎解成怀里,“解成,还不赶紧扫雪!”
“没看到德明同志都已经快扫到垂花门了么?”
“德明同志,您慢一点,我和解成咱们一起干,扫的快。”
王德明听到阎埠贵对自己的称呼非常奇怪,今儿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主动称呼自己同志?
之前可是一直想要在自己和姐姐面前充大辈,被自己怼过可不止一趟两趟了......
不过也真得佩服人家这幅唾面自干的本事。
王德明直起身,口鼻处的围脖已经染上了晶晶点点——是呼出的空气遇冷后凝结的,对着阎埠贵父子俩点点头,“阎师傅、解成,早。”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德明也不想成天怼天怼地的,只要不侵犯自己的利益,管他呢。
再说了,随着阎埠贵父子俩出来扫雪,前院的其他人家也都纷纷出动,礼貌可是给别人看的。
我未来可是要做优秀党员、全国劳模、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优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
人多力量大,众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把前院的雪打扫干净。
王德明刚刚直起身,阎埠贵就凑到跟前,呼出的寒气在其眼镜上蒙了一层雾,边摘下眼镜擦拭,脸上带着一丝谄媚的笑着问道:“德明,昨儿来家儿的两位领导,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
王德明没有答话,好奇的默默的注视着他,眼皮上下翻动。
“嗐,您没回来的时候,二位领导在我家,跟我是言谈甚欢呐。”
“觉得你叔......三大爷我,不愧是老派的小学教员。”
“让我做好咱这一片的适龄儿童的入学调查,下次再汇报给他们。”
王德明无奈的一翻白眼,就你?还言谈甚欢?聊怎么省钱、占便宜,做老扣么?
刚想回怼两句,就看到中院以一大爷易中海为首,身后紧跟着贾东旭;后院以二大爷刘海中为首,身后紧跟着大儿子刘光齐,许家的两个高瘦的爷俩游荡的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前院。
洗的发白的或蓝、或灰色工作服,对襟的或灰、或黑色棉马褂,下身俱是厚厚臃肿的棉裤,粗布厚底的棉鞋,有的人还在腿脚处用麻绳系着。
唯一相同的是衣服裤子上各色的补丁,还有脸上洋溢着的笑容。
“还是咱们院的住户们觉悟高啊!都自觉的出来扫雪啊!”
圆脸寸头的易中海带着棉帽子,一到前院,简单扫一眼,确认所有住家都出人扫雪。
就一腔正气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咱们街道和居委会一直都对咱们院的邻里关系赞赏有加。”
“发扬互帮互助,赡养老幼的优良传统。”
“走,大家再加把劲儿,咱们一起把咱们院对应马路的雪也打扫干净。”
还没等易中海有下一步动作,刘海中就不甘示弱,挤到易中海身边,高声“咳”一嗓子:“咳,那什么人心......”
“人心齐、泰山移。”刘光齐在他爸耳边轻轻提醒一句。
“对,人心齐,泰山移!”
“大家都是好样的。”
还没等刘海中的话讲完,院里人都已经手里各拿工具,三三两两的走向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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