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茂女子服装店”离王府井的亨得利钟表眼镜店很近,王德明今天刚好换了几百块钱,心中瘙痒难耐,正好溜达过去看最近有没有值得入手的手表。
“哟,王同志,您来啦?”
“可有日子没见着您了!”
亨得利的店员看到王德明,马上就从店里迎了出来,并热情的打着招呼。
亨得利钟表眼镜店的装修相当的洋气,在整个王府井大街上也属独一份:整体建筑是欧式的风格,椭圆形的门脸,还有高高的顶尖;几扇透明的大落地橱窗,红色绒布上里面稀稀落落的放置着几块手表;双开的大门也是合金钢的银色外框夹着一整块玻璃。
一般人看到这么洋气的装修,就会不自觉的心理上贬低了自己几分......殊不知,这就是亨得利这么装修的目的,卖瑞士表得卖出来高价啊......
不过对于王德明来说就是小CASE了,后世但凡一个店铺装修都比这好。
王德明看着橱窗里的几块手表,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他想要的江诗丹顿和百达翡丽,劳力士和积家也没有......要么是大英格手表,要么是浪琴,收藏价值太低了。
“刘同志,最近贵店还没有上新么?”
“还是这几块老掉牙的手表啊?”
刘店员微微的俯身低头,言语中充满了肯定:“王同志,您可别光看橱窗里的手表啊!”
“请您移步店里,柜台上有几款手表品相相当的不错,看看有没有您喜欢的?”
“嗯,好!”王德明跟着刘店员走进了亨得利眼镜店,看着玻璃柜台,随口的问着刘店员:“这不是还那几块么?怎么还没有新收的手表么?”
“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一块都没有?”
刘店员露出了一张苦脸:“王同志,您可别提了,亨得利都被飞贼给光顾了。”
“除了手表丢了几十块,还有保险柜的现金也被人一扫而空......”
“啊......飞贼?”王德明不可思议的又重复问了一遍!这么巧么?今天还刚刚跟姐姐聊起了最新新闻里的飞贼。
“可不是!”刘店员咬牙切齿的咒骂,指着房顶的天花窗:“警察来了之后一看,好家伙,可不是飞贼么?从这么高的房顶上下来的......”
王德明顺着刘店员的手指仰头看着房顶的天窗,可不是,天窗的玻璃明显有一块是新装上去的......不过这个贼可真厉害啊,这个天花窗按照后世的高度,起码得相当于4、5层楼那么高,少说也有个10几米......
“这个贼也太厉害了吧?外面他怎么爬上去的?真的会轻功?像是清末的燕子李三似的?”
“哪啊!”提到这,刘店员言语中更加的悔恨:“政府不是在修整王府井街道后面的房子么?搁外面搭了不少竹架子,这个贼是顺着外面竹架子爬上去的!”
“您说,我们这些个人天天在这上班,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只能说只有贼才这么有眼力见啊,王德明刚刚从街边溜达过来虽然看到了沿街的房子后面有搭着竹架子,可是连想都没想过还能爬到亨得利的屋顶......
不过,手表不是被贼偷了好多了么?怎么刘店员还把自己让到店里来了?是周老板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好东西了?
于是王德明马上疑惑着问刘店员:“刘同志,你不是说手表被飞贼偷了?怎么还......”
刘店员继续引路请王德明上二楼:“咱们总得吃饭呐!”
“这次手表被偷了几十块,周老板忍痛把自己珍藏的一座乾隆掐丝珐琅彩座钟给拿出来了。”
“王同志,您看看有没有眼缘?”
说到这,当即王德明就没什么兴趣了......我买手表是为了收藏用,东西小又好放,也不怕十几年后的活动;哦,我买一个古董座钟,被人一举报,别人不砸,自己个也得砸了啊......
“刘同志,我知道周老板的珍藏肯定是非比寻常,但是我对这种古董座钟没兴趣,就不必看了。”王德明在楼梯上站定,对着刘店员拱了拱手,就扭身下楼。
“王同志,您留步!”刘店员一下子急了,紧跟着快步下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客户,可不能就这么放跑了。
现在本来就没了瑞士表的进货渠道,“亨得利”只能靠着别的地儿修不好的钟表,只有“亨得利”能修的超高技巧,收旧表回来还能赚点差价。
可现在几十块手表被偷了,彻底没了货源,整个亨得利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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