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房里,因四具尸体产生的血腥气弥漫。
白沙帮的成员皆是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切,四组长刘集安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问道:“查出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
有些法医天赋的成员拨弄着手中的工具,恭敬回道:“看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一击毙命,伤口的大小长短并不相近,应该是被锐器所伤。”
刘集安一皱眉:“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战斗中换了好几把武器,脑残吗?”
那成员擦去头上的汗水:“不排除这种可能。”
“哼,我看你才是脑残,还是无可救药的那种,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自己找块地埋了。”
“是是,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刘集安这才继续问道:“老五,你下午来过一趟,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吗?”
“嗯,陈虎知道老大喜欢小女孩,借着酒幸上街说要抓一个,可惜我临时有事,离开了,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刘集安眼睛一眯:“哦,那肯定有人目睹过,你们上街挨家挨户问去。”
.....
“小远,下来吃饭了。”
“好。”
苏远走到楼下,哥哥还有嫂子都坐在饭桌上,盆里装着的是五六个洗净的锥子果。
苏远不露异样的坐在位子上,嫂子何芳担忧的说道:“小远,现在世道更乱,听说隔壁街道又有人被那些恶棍活活打死,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
“嗯,我会注意的。”
“还有你这家伙也是,脾气不要那么倔,一点锥子果交就交了,只当喂猪便是。”何芳话锋一转,又朝苏循歌说道。
交锥子果?
苏远一皱眉,在记忆碎片里搜索这件事,知道了每个月的第一天都会有黑帮上街收税,而这税便是锥子果。
苏循歌咬了口锥子果,哼道:“这哪是一点点,以前是两成,现在是四成,要是交了我们吃什么,西北风吗?”
何芳苦涩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这世道,人命连狗都不如。上次隔壁家反抗,一家三口都被抓去挖矿,如果抗争有用,谁又愿意苟且偷生呢?”
苏循歌眼神变得狠厉:“以前是没办法,但不代表现在没有,你们放心,锥子果不交,我也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随即便大步的向屋外走去。
“老苏,老苏,唉,活了这么多年,你哥依旧这副脾气,说话半吞不吐的。”
苏远灿灿一笑:“嫂子别急,也许哥真有办法。”
何芳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也只能这么期望了,我去洗衣服。”
苏远拿了一颗锥子果,想到大哥那像狮子一般的眼神,心中暗道这是准备硬碰硬了?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套用在兄弟之间也一样适用,苏循歌和苏远都一样的嫉恶如仇,勇于抗争。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特种部队的一个小队长,要不是后面伤到腿,也不会选择退役。
如此脾气的人自然不可能一直忍耐那些恶徒鱼肉百姓,为非作歹。
苏远相信如果不是为了家庭,他早就以命搏命了。
而忍到现在,苏循歌貌似也忍到了极限,他不是一根筋的愣头青,说明有所准备,一切就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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